許琳進了38號院,先找到了林晴,這位嘴上有痣的服務員那叫一個慘啊。
全身上下沒一塊好肉,而折磨還在繼續,那燒紅的烙鐵狠狠的按在了林晴的臉上。
被打的傷痕累累的臉上發出滋滋肉香味,疼的林晴直翻白眼,想暈沒暈過去。
聲音哭的沙啞,求饒的聲音像是老風箱發出的摩擦聲,可難聽了。
看到林晴這么慘,許琳一點都不同情她,她那是罪有應得。
想當初林晴趁著工作之便,害的那些無辜的小姑娘被抓時,林晴可沒半點懺悔之心。
相反林晴拿到錢時笑的賊開心,拿那些錢買的肉吃的賊香,買的衣服穿到身上她心里賊美。
既然享受了,就得付出代價,這才是天道公理。
“她招了嗎?”一道囂張的聲音從門外傳出,緊接著黃佑邁著二五八萬的步伐走進來。
許琳蹲在房梁上,看著黃佑印堂的黑氣,心說再讓你囂張兩天。
兩天后有你哭的。
“佑哥。”
“佑哥。”
幾個負責審問的小弟立刻躬身問好,為首的刀疤臉說道:
“佑哥,這娘們嘴硬的很,咬死了不知道,她一直說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講出那些話。”
“是嗎?呵,好一個不知道,那就讓她知道知道。”黃佑抬著下巴冷冷打量林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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