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別人送材料上島還得一船一船的搞,許琳自己帶貨就不同了。
她把建筑材料往空間一裝,傳送陣一坐,一個來回就搞定了。
她自己繪制建筑圖,找到建筑公司簽了合同后,后面的活就交給建筑公司了。
忙完私事,許琳這才把重點投向了天火。
韋艷行走在夜色下,內心充滿警惕,她在美國生活十年了,十分明白這個自由過度的國家夜間行走有多危險。
要不是為了生活,她真的不愿意走夜路。
摸著口袋里的小費,韋艷的心里閃過滿意,今天晚上的生意不錯,客人也大方。
一個晚上她收到了十美金小費,這是她以前從未遇到的好事兒。
都說樂極生悲,這話一點也沒錯,韋艷臉上還沒綻放笑容,整個人就僵在那兒。
“別動,不許喊叫,明白嗎?”一個高壯的黑人操著半生不熟的龍國語,小聲威脅。
腰間傳來的刺痛讓韋艷張嘴開的嘴巴默默閉上,害怕的她根本不敢回頭觀看。
韋艷心里很明白,沒有看到壞人的臉,她生還的希望會很大,萬一看到臉,被滅口的可能性就會增加。
在這個自由過度的國家,每天都有人口失蹤,她可不想成為失蹤人口中的一員。
穩了穩情緒,韋艷這才用顫抖的聲音小聲詢問,“你想干什么?我沒有錢,我只是一個窮打工的。”
“呵。”
一聲輕嘲從韋艷的耳邊響起,讓韋艷紅了臉,承認自己窮是一件很傷自尊的事。
如果不是為了小命著想,韋艷真的不愿意說出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