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快住手,住手,你們這樣做真的會出人命的。”
呵,又是一聲輕嘲,只是這次發出嘲笑的是那位拿著針管的醫生。
“黃皮狗,別喊了,在抓你過來前,我們已經對你做過血檢,確定你的血最適合普勒先生。”
醫生說完還故作瀟灑的挑眉聳肩,看著特別討打。
“什么?”韋艷大驚,“不可能,這不可能,我從沒接受過類似的檢查,你們一定搞錯了。”
“哈哈哈,女人,別掙扎了。”白人老頭,也就是普勒張狂大笑,“女人,你還記得前段時間的學院體檢嗎?”
嗯?韋艷震驚,她停止掙扎,腦海閃過體檢的畫面,那是學院要求的全校統一體檢。
他們學院幾千人都做了,難道那體檢有問題?
可是怎么可能呢,那可是學院安排的體檢啊,她所在的學院可是美國十大名校之一,
普勒與醫生對視而笑,臉上寫滿了嘚瑟,在錢權的交易下,世上就沒有不可能的事。
“韋艷,女,年齡25歲,嗯,雖然有點年紀大了,但是沒關系,誰讓你的血液最適合我呢。”
普勒說話間再次露出一個施舍的表情,“我允許你暫時成為我的血奴,
等到你的血液不能為我提供價值時,我還會送你去一個好地方哦。”
普勒嘴里說著好地方,表情卻很詭異,任誰看了都會覺得那地方肯定不是啥好去處。
再配合醫生那嘲諷中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韋艷更加確定那不是好地方。
只是她如今被綁在手術臺,她要怎么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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