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好奇時宴湊到了水盆前,就著盆里的水一照,時宴嘴角狠狠的抽搐。
別說,他現在與那個白人真的很像,不對,是一模一樣。
如果他能模仿出白人的行為舉止,那就完美了。
當然了,時宴不是魔術師,他模仿不來,好在旁邊還有許琳呢。
“跟著我,你不用開口。”許琳拉著時宴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低聲咒罵。
罵白人辦事不利,干的都是什么事,浪費那么多人力圍在這里有什么用?
區區一個時宴,值得嗎?
如果因為白人辦事不利壞了整體計劃,他一定要讓白人好看。
許琳的神色很大聲,罵的也很臟,時宴假扮的白人一路低頭做小,一句話都不敢回。
他這個領頭人都裝孫子了,別人更不敢伸手阻攔。
于是許琳拉著時宴一路無阻出了包圍群,來到了許琳的汽車前。
時宴看一眼汽車上的標志,嘴角再次一抽,眼前這位魔術師不僅裝的像,連汽車都搞到手了。
這么高的標配,誰會相信許琳是來救人的。
誰又能相信時宴這個正主已經被帶出來了?
坐到汽車上,許琳二話不說啟動汽車就跑,這時時宴也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小聲詢問,
“你說我老婆有危險是咋回事?”
“你的夫妻宮一片晦暗,不出意外你的妻子有生命危險。
不過你的子女宮沒有變化,想來你的兒女還是安全的,現在我要帶你去救你的妻子,希望能趕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