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心態不穩,是會影響發揮的,心態不能太放松,也不能太緊張,明白嗎?”
許琳這是認真提點房露,也希望這個曾經自卑的男人能有所成。
不管怎么說房露不是壞人,除了在齊蓮兒的事情上戀愛腦了一點,其他都還好。
房露重重點頭,把許琳的話當圣旨一般記在心里,這可是狀元的指點,必定是金玉良。
劉盼弟也笑著說道:“在我跟招弟住在知青院的日子里,你有什么問題盡管來問我們。”
“好好,謝謝你們。”房露摸著腦袋,眼圈有點紅,面對別人的好他有點無措。
房露的行李很少,因為與劉煜住一個房間,房露沒讓三人幫他搬家,一個人就把行李搬完了。
劉煜忍著疼痛,看著空空的房間,表情很是猙獰,他沒想到就連房露都有臉嫌棄他。
憑什么啊?
他可是劉家的大少爺。
要不是家里出事,知青院誰敢甩他臉色?
哦對了,許琳敢。
劉煜想到許琳恨的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打不過就是打不過,再氣也沒用。
就這樣劉煜成了知青院的孤兒,沒有人愿意跟他來往。
就在許琳準備離開時,她收到了錢麗的來信,錢麗是許琳來到知青院交的第一個朋友。
在許琳心里還是有點份量滴,只是錢麗的信讓許琳心頭沉甸甸的。
錢麗一直沒有告訴許琳,她回城第二個月就被母親安排相親了。
之前答應好的讓她一邊工作一邊復習的事打了水漂。
錢家父母沒有前后眼,也不會想到兩年不到的時間就恢復了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