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聲臉色黑得能滴水。
她果然是變得很徹底。
就這樣吧,他們也沒什么好見面的了。
-
蘇傾遙拿著錢,這次沒花陸硯修的錢,又去家具城購買了一些品質還不錯的東西。
就當作自己的嫁妝吧。
陸硯修說是不需要,但真沒有,她怕給人留話說。
當初陸寒聲也是說,只要嫁給他就好,不用嫁妝。
以高慧君重男輕女的性格,自然是沒給她一分錢。
當初,蘇傾遙畢業沒多久,孑然一身地嫁入陸家,經常被婆婆衛秋華陰陽這件事。
那會兒的陸寒聲在做什么?
他只是一味地加班,逃避他應盡的責任罷了。
蘇傾遙從研究部調到秘書辦,鉚足一口氣自己研發了專利。
她把這項專利,無條件地給陸寒聲使用,就是為了想告訴衛秋華,自己不是沒有價值的人。
現在想想,都覺得那時的她好蠢好蠢。
好在,現在專利在自己的手里。
而她也徹底清醒了。
-
蘇傾遙拎著大包小包來到了陸硯修的家里。
嚴格說,這算是他們的婚房,可對于蘇傾遙來說,這就是陌生的家。
之前店家送來的那些東西都被管家有條不紊地整理好了。
以前冷冰冰的家里,增添了一絲活人氣息。
蘇傾遙給每個房間都插上了鮮花,香薰。
整理完后,她拍了張照片發給陸硯修,“這樣可以嗎?”
發完還是有些忐忑的。
她不確定陸硯修喜不喜歡這種風格,但是會讓她覺得安心的風格。
萬一陸硯修一句話,她也可以把所有的東西都還成原樣。
蘇傾遙等了一會兒,陸硯修才回復:很喜歡。很漂亮,辛苦你了。
蘇傾遙不自覺地笑了笑,回復很客套,但至少他沒有讓她難堪下不來臺。
蘇傾遙心滿意足地回到了隔壁。
晚上,陸硯修推掉了應酬回到家,耳目一新。
但女主人似乎并不在。
她難道沒發現,那張超大的床已經到了嗎?
陸硯修走到臥室,卷起袖口,將管家提前給他買好的紅色四件套,鋪了上去。
然后他慢條斯理地給蘇傾遙打電話,“都結婚了,難道我們還要分居嗎?”
蘇傾遙因為下午干了活,很累,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就聽到男人冷冷的質問。
她心臟陡然一緊,“是要今天搬過來嗎?”
“嗯。今天,立刻。”
蘇傾遙那句體面說早了。
看來陸硯修的脾氣,也挺怪的。
蘇傾遙戴了眼罩,充電線,換上了最為保守的睡衣后,來到了他們的婚房。
她緩慢的,一步步的挪到了臥室,臥室里亮著光。
“陸硯修,客房好像沒整理好。”
當看見那鮮紅的四件套,蘇傾遙心陡然跳快了一拍。
她指了指床,看著靠在椅子上的男人,“這是什么?”
陸硯修泛紅的眼尾微微上挑,“沒見過?”
“陸太太,新婚夜不應該要有點儀式感嗎?”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