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遙沒回答她這么令人臉紅的問題,再說她也沒試過,不知道啊。
她只知道,他很會親。
可蘇傾遙得了陸硯修的庇護,總不能去外面把他的隱疾到處宣揚,這就有點恩將仇報了。
季云琪見她這樣子,擺擺手,“行行行,你嫁給他我也是放心的。”
“陸爺雖然說冷漠了點,脾氣臭了點,但好歹他潔身自好沒什么緋聞。而且以他的地位,也不可能讓那對渣男賤女踩到你的臉上來!”
除了不能給她女人的幸福,季云琪想想,其實也挺好。
但至少干凈啊。
男人不自愛,猶如爛黃瓜,不僅膈應還臟。
蘇傾遙不知道季云琪的內心戲這么多,她想為陸硯修正名,“其實他脾氣并不臭。”
反而她覺得陸硯修脾氣挺好的,只是偶爾會冷臉。
可惜季云琪一個字都不會信。
“欸,等等,按理說,陸硯修算陸寒聲的小叔吧?”
雖然本家不認陸寒聲他們,但按照血緣上的關系來算,陸硯修就是陸寒聲的小叔。
季云琪突然有些興奮,“遙遙,你打算什么時候告訴陸寒聲這個重要的消息?”
她有點迫不及待想看陸寒聲打臉了。
蘇傾遙沒打算鄭重其事地告訴他,一切都順其自然,“到時候我們會辦婚禮。”
妙啊,婚禮上打臉更好!季云琪想。
就是不知道,陸寒聲有沒有資格參加她好閨閨的婚禮了。
蘇傾遙九點回家,幾乎下一秒,陸硯修也進來了。
她在男人身上除了沉木的香氣,還聞到淡淡的酒氣,很淡,并不難聞。
“你喝酒了。”
陸硯修勾唇,“嗯,應酬喝了一點。”
“我去洗澡。”
他知道她有點潔癖,應該不愛聞酒氣。
蘇傾遙沒想到他這么自覺。
以前陸寒聲喝醉酒,總要在沙發上躺上好一會兒才肯去洗漱。
蘇傾遙催了兩句,陸寒聲會嫌她不夠體貼,會細數自己應酬有多累當老板有多難。
愛他時,她愿意包容。
不愛時,她現在回想起來,誰不難呢。
可蘇傾遙怎么從來不抱怨呢。
呵,可能這就是陸寒聲一種隱形pua的手段吧。
還好她瞎的時間長了一點,但現在醒過來了。
這個點再去把阿姨叫過來不太方便,于是蘇傾遙去廚房給他煮醒酒茶。
陸硯修出來就看著那飄著熱氣的茶杯,放在他的床頭。
蘇傾遙不以為然,“醒酒茶在你床頭柜上,喝了明天起來會好受點。”
陸硯修心里一暖。
原來這就是結婚的感覺。
他放下擦頭巾,帶著一身濕氣,從身后把她擁入懷里。
蘇傾遙背脊一緊。
陸硯修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并不想把她嚇跑了。
很多事,得徐徐圖之。
感情亦是如此。
陸硯修輕輕吻了吻她的發頂,“謝謝老婆。你去洗吧,你去把它喝了。”
蘇傾遙逃出他的懷抱,臉紅耳熱,“嗯嗯,你快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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