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遙讓陸硯修背過身去,她從濕淋淋的水中出來,背后是一片如雪的肌膚,晶瑩剔透,白皙中還透著一絲粉嫩。
剛剛在水中泡的時間有點久,肌膚上散發著淡淡的熱氣,她小心翼翼地擦干后背,撲在了旁邊的躺椅上。
“我好了。”
陸硯修掀眸,狠狠一縮。
那一片雪色映入眼簾,他骨感喉結上下滾動著,聲線沙啞:“好。”
手掌沿著她的后腰向上,他掌心還帶著玫瑰精油的淡淡香氣,一直滑到她的后頸。
蘇傾遙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她并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但能感受到起初在那散發著陣陣熱意的掌心下,是不帶任何旖旎的。
一下下地按摩,指尖所到之處都是能讓她輕哼的穴位。
又酸又脹,明明疼著,卻讓蘇傾遙感覺很爽。
“重一點。”蘇傾遙趴在胳膊中,請求著。
陸硯修莞爾,“遵命,老婆大人。”
四個字,蘇傾遙的耳根都紅了。
而也是這句老婆大人之后,陸硯修的手指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他流連忘返在她的腰間,敏感的腰肢還能感受到他噴灑出的炙熱呼吸。
蘇傾遙咬著唇,輕哼了一聲。
這種細碎的嚶嚀落在陸硯修的耳里,變成了邀請。
他嗓音變得繾綣,“舒服嗎?”
蘇傾遙忍著聲音里的細碎,“舒、舒服。”
男人微涼的額頭抵在她的腰間,柔軟的唇瓣貼了上去,輕輕印上一吻。
陸硯修嘴角噙著淡笑,“這樣呢?”
周圍的空氣逐漸升溫,蘇傾遙胸口發熱,死死地咬著唇,沒泄露半點。
男人見她不說話,更加輕柔地啄吻了起來,仿佛含住的是她的唇瓣。
一點點,輕輕吮著。
“老婆,不說話就是喜歡了。”沙啞的低音撓得她的肌膚又麻又癢。
蘇傾遙不忘反駁,“才才沒有!”
陸硯修的吻沿著腰窩吻到了蝴蝶骨,
緩緩向上,最后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看,這里比你的嘴巴可誠實多了。”
蘇傾遙的臉埋在臂彎間,根本生不出反抗的念頭,耳根到臉頰都在燒,酥酥地通了電似的麻。
“抬頭。”
強勢的男人伏在他身后,抬起她的下頜,精準地覆上了她的唇。
唇齒糾纏,有力又充滿占有欲的掠奪,讓蘇傾遙失去了理智。
幾分鐘后
她迷離的眼神終于恢復了清明,“別”
陸硯修松開了含著她的唇,“冷嗎?”
蘇傾遙點點頭,男人扯掉身上的浴巾裹在她的身后,輕柔地吻了吻她的唇角,“嗯,不泡了,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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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假度的,蘇傾遙更累了。
她不禁懷疑,這男人真的不育嗎?
為什么他看起來這么會。
回去時,陸硯修準備的請帖都印好了,蘇傾遙沒什么要請的人。
她朋友不多,甚至說沒有。
學生時代瘋狂打工賺錢,圍著弟弟和母親轉,跟陸寒聲在一起后,又圍著家庭和孩子轉。
根本沒有屬于她自己的個人空間。
蘇傾遙想了想,給弟弟發去了婚禮的邀請。這也算是她唯一的娘家人了,雖然還不是親弟弟,是同母異父的弟弟。
蘇浩宇在接到姐姐短信后,就打算賺點錢給姐姐買禮物。
白天,蘇浩宇上學,晚上他接了幾個兼職。
一周后,蘇傾遙接到了班主任的電話。
“蘇小姐,不知道你今天有空來學校嗎?想跟你聊聊你弟弟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