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修第一次見蘇傾遙的時候,是在一個高峰論壇會上。
女孩忐忑地上臺宣講,雖然年輕但眼里閃著那種自信。
讓陸硯修有些移不開眼。
結束后,陸硯修找主辦方,問到了她的名字。
蘇傾遙。
這也是向來禁欲的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產生了興趣。
陸硯修沒去找人調查,他不想通過這種方式來認識她。
只是在第二次見面時,她站在陸寒聲的身邊,神情跟那天在臺上的又不一樣。
她笑得很甜,整個眼眸里全是男人的倒影。
那天大哥笑著問他,“看什么呢?”
陸硯修淡淡地扯唇,“沒什么。”
“那個人你知道是誰嗎?爺爺私生子的后代,叫什么來著,陸寒陸寒聲!是這個名字沒錯。”
原來,蘇傾遙是他名義上侄子的女朋友啊。
第三次見面,是在兩個人的婚禮。
也是陸硯修出國的日子。
那天他的車跟著他們的車隊,他遠遠地注視著女人走下婚車,兩人共同步入酒店。
直到司機提醒他,航班時間快到了,陸硯修才吩咐去機場。
記憶里,女孩是明媚的,有一雙愛笑的眼睛,很甜,也很美。
然后在一年后,陸硯修回國過年,他無意在醫院又一次見到她了。
面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旁邊還有個小嬰兒。
病房里除了保姆,看不見她那丈夫的身影。
明明才過一年,那個明媚的女孩好像不見了。
而讓他最愛的那張臉消失的男人,正是他的這位侄子。
陸硯修憑什么會讓陸寒聲好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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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寒聲失魂落魄地回到家,恰好宋楠喬也在。
他把宋楠喬叫去了臥室,他并不想當著母親的面吵架。
衛秋華看著兩人的臉色,眸光微閃,嘆了一口氣。
沒結婚時再如膠似漆,結婚后也是一地雞毛。
宋楠喬心里發怵,她從沒有見過這樣的陸寒聲。
“寒聲,你怎么了?”
陸寒聲冷笑,“你問我怎么了?”
他聲音里陡然拔高,“這問題不該我問你嗎?我有沒有說過,我們結婚了,蘇傾遙嫁給了我小叔,以后你離她遠一點!”
“你到底對蘇傾遙做了什么,讓小叔這么針對我設個局!”
“我”宋楠喬搖頭,有些哽咽,“寒聲,我沒有。真的,你信我,好不好!”
陸寒聲將資料甩在了她的臉上,“看看吧!”
“高慧君以前是你家的保姆,你敢說這次她去害蘇傾遙不是你的指使?”
“不是你許諾了她什么,她會去害自己的親女兒?”
“宋楠喬,我們繁盛被你害慘了!”
宋楠喬失落地跌坐在椅子上,眼淚不自禁地布滿了整個臉頰,“寒聲,這怎么能是我害的!這一切明明都是蘇傾遙的錯!”
陸寒聲背過身,從來沒像今天這般后悔。
“如果不是你,宋家不會倒霉,我也不會倒霉。這是我父親,我哥,留給我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