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聶長安,系長壽堂掌柜,今天我要狀告鈺王府的鈺王妃,她指使她府里的人來我長壽堂偷東西,被我抓住,她卻在夜半時分帶人強闖入我的府里,將人帶走,她這是明目張膽的縱容手下人做惡啊!呂大人可要為我做主啊。”
呂大人看了洛藍一眼,聲音嚴苛的質問,“鈺王妃,你即是皇親國戚,為何會做下如此有失禮德的事?不怕被皇上知道治你的罪嗎?”
聽聞這話,洛藍便已經知道,這位呂大人果然如冷鈺所說,他和聶長安是穿一條褲子的。
她輕蔑的冷哼一聲,隨后提高聲音回道:
“呂大人,你這樣問案似乎不符合規矩,你總要問清事情緣由再下定論吧,我聽你話里的意思,僅聽聶掌柜一面之辭就定案了?聶掌柜說他來告我,我還說我來狀告他呢,他擅自將我府里的人強行帶入他的府中,對他們進行嚴刑烤打,逼迫他們承認是我指使他們進到長壽堂偷東西的,這是典型的動作私刑,這在大寧國是不被允許的,還請呂大人主持公道才是。”
“你胡說。”
聶長安突然手指著她怒吼,“你休要在呂大人面前污蔑我,我怎么會動用私刑呢?我聶長安在京城行醫多年,行得正,走得端,怎么會做出此等下作的事呢?”
呂大人也點頭附和著,“聶掌柜的話在理,長壽堂在京城中可是響當當的醫館,是百姓們最為信任的醫館,怎么可能做出你說的事情來呢?”
“呂大人”
洛藍突然提高了聲音,“昨天夜里,你府里的章捕頭親自帶人去的長壽堂,他親眼看見了我鈺王府的兩個人被長壽堂的人打傷,你可以叫他出來問話。”
提到章源,呂大人捂嘴輕咳一聲,“章源因故,被辭退了,這會回家種地了,他的證不可信。”
被辭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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