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躺在床上,提到這件玉如意的事,冷鈺忍不住責怪她,
“這件事為什么不和我說?要自己扛著?”
她抬手,在他的鼻尖上點了點,噘著嘴巴看著他。
在他面前,她就像一個未長大的孩子,可以在他面前缷下這一整天的裝備,她感覺很輕松。
自打來到這鈺王府,白天她佯裝堅強,哪怕是在下人面前,也要做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來。
其實背地里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樣很累,所以,只有和他單獨在一起時,她才能肆無忌憚的找到自我。
見她不語,他突然轉頭看向她,“問你呢,怎么不答我?”
“和你說有用?”
她蹙眉反問,“那個時候你連坐都坐不起來呢,和你說只會讓你徒增煩惱,再說現在不是都解決了嘛!”
說到這,她挽著他的胳膊,撒嬌似的抿嘴道:
“好了,別提這件事了,也別生氣了,等你好了,什么事都由你來處理好嗎?”
“那是自然。”
他幽怨的舒了口氣,“等我好了,
欠我的,我都會拿回來,我會讓所有人知道,我冷鈺,不是那個被萬人唾棄,想要弒父之人。”
說到這時,他的眼前閃現出三年前的一幕,他難過的皺緊了眉頭,洛藍忙將手放在他的額頭上,將那上面的細紋一點點撫平,嘴里嗔怪著,
“這是自然,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害你的人,早晚會得到報應的,但是愛你的人,你也要寵一寵才行。”
說這話時,她直接紅了臉,冷鈺側臉看著她,愛憐的將胳膊伸了過來,她咧著嘴笑了,將頭枕在他的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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