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吳鴻,和他對視一眼,互相遞了個眼色后,用鼻子冷哼一聲,隨即說道:
“琴棋是女人必備的本事,贏了也不足為奇,不如鈺王妃和本王比試一下寫字如何?”
未等洛藍開口,坐在一邊的冷溪抿著嘴巴嘀咕道:
“皇叔這是欺負人,大寧國誰不知道,皇叔您的字筆酣墨飽,如行云流水般無人能及,我皇嫂是個女人,下筆定是柔弱無力,這樣比,不公平。”
聽見這話,冷子安卻不依的冷哼著,
“是她自己說的,琴棋書畫樣樣都行,她若肯服輸,本王可讓一讓她。”
落,她看向洛藍,洛藍的眉宇間沒有一絲服輸的意思,既然比了,
那就比到底,反正今天是豁出去了。
想到這,她謙卑的對冷子安俯身點頭道:
“皇叔有此雅興,洛藍不能掃興,那就比吧,只是聽聞皇叔自三歲開始便熟讀四書五經,寫出的字更是無人能及,洛藍惶恐,所以還請皇叔謙讓洛藍一些才是。”
聽到她的夸贊,冷子安得意的挑著額頭,笑呵呵的應道:
“那是自然,身為你的皇叔,是你的長輩,自然不會為難于你,本王在此說明,無論輸贏,都不會對你有任何的責罰。”
聽到這話,洛藍嘴角輕挑,點頭行禮道:
“多謝皇叔體恤。”
冷子安的臉微微上揚,這局,他勢在必贏,他不相信在寫字這方面,會有人能贏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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