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他們二人開口,皇上再次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
“帶朕去見銘兒。”
落,他不顧眾人的反對,直奔王府西廂房而去。
此時的洛藍剛剛為冷銘點上了止血針和麻藥,因為剛剛他有意識時疼得額頭冒汗,這會麻藥勁上來了,他也睡著了。
剛才她檢查過,這支箭無毒,僅刺入他的肩頭,幸而沒有傷及內臟要害,他的生命不會有危險,只要將箭取出來,再加以消炎就會沒事的。
但是得盡快將箭頭取出,時間久了,突然失血過多,那救治起來就麻煩了。
她戴好一次性手套,又準備好手術刀等手術用的工具,就在她準備手術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咆哮聲。
原來是皇上不顧冷鈺的阻攔,強行進入了冷銘所在的房間,可是這里空空如也,連個人影子也沒有,所以,皇上才會勃然大怒。
他看著那張還殘存有一絲血跡的床,咬牙怒吼著,
“人呢?銘兒在哪?水洛藍在哪?”
冷溪不明所以的在屋里看了一周,隨即滿臉詫異的看向冷鈺,
“四哥,我明明看著他們進來的,人呢?哪去了?”
冷鈺眉頭緊蹙,對皇上抱拳道:
“父皇,
藍兒治病方法一向怪癖,當初鎮南王的兒子不也是消失了幾天后才轉危為安的嘛,還望父皇給我們一些時間,我們定會將銘兒安全的送回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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