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完小韓,我和師父直接去了后院。
我將尸體放在雜物間。被褥散開,露出里面老太婆的尸體。不需要師父吩咐。我開始按照昨晚他教的辦法,進行鎮尸處理。處理完畢時,天都黑了。師父讓莊顏提前關了店門,說今晚不營業。而是洗了澡,換了衣服,在店里研究那尊木制神像。師父見我從后屋出來,問我尸體處理的怎樣。我說都處理好了。師父道:“你師爺的筆記里,提到過一些磋磨鬼魂的手段,都記得吧?”我說記得。師父道:“去我屋,書柜底下,有個木箱子。里面一應家伙俱全。”說完,將之前收鬼的旗子給我,說讓我自己發揮,好好審一審。我雖然累了一天,但聽到這話,還是立刻來了精神。連忙去了師父的房間。師父房間,是后院幾間房里最大的。一側靠墻是休息的床鋪。一側是大衣柜。對側是整面的落地架,上面都是些書籍、符紙、材料之類的。落地架正前方,是一張很大的桌案。擺放著朱筆、硯臺、半成品的符咒等等。師父平時制符什么的,都在這兒。我立刻去架子最底下找,很快就扎到了師父說的木制手提箱。箱子只上了扣,并沒有上鎖。我打開一看,好家伙。都是師爺筆記本里提到過的一些物件兒。于是,我提著箱子到了雜物間。雜物間的入口處,還擺放著楚尋的罐子。之前我在里頭鎮尸,他都一直沒動靜。這次看我提了箱子,便晃了晃罐子,開口道:“師父把這套家伙什給你了?這是我以前最喜歡的環節。一會兒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問我。”我懶得搭理他。進屋后,關上門。先拿出木箱子最上方的八塊木牌子。木牌子上有陰刻的符文。用朱砂填了。我將木牌子,按照特定的位置,掛在周圍的墻面上。如此一來,鬼就無法離開這個屋子。我又拿出木箱子里,經過處理的特殊竹簽。一共數出十根。接著,我就拿出收鬼旗,法訣一掐,將里面的老太婆放了出來。她剛一出來就想逃跑。結果撞到墻上,直接被彈了回來。我手里迅速扔出兩根竹簽。竹簽就像有靈似的,一扔出去,就一左一右,朝老太婆腳下釘去。瞬間穿頭老太婆的兩只腳背,直接將人釘在了原地。作為一個邪修,她自然看出我想干什么。蒼老的臉上露出了恐懼。我冷笑:“還沒開始就怕了?這審鬼的手段,比起你造物來。不知道哪一個更痛苦呢?”老太婆陰森森道:“我背后的人,不會放過你的!”我冷笑:“是嗎?那我更要好好審審,看你背后的又是誰!”老太太試圖掙扎。但竹簽將她釘的死死的。我沒有管她,而是掏出自己的收鬼葫蘆。將之前抓住的四只緬北鬼放了出來。我早就想收拾他們了。只是這幾天太忙。沒空搭理他們。今晚既然要審鬼,那就正好一道。如法炮制。四只鬼一出來,就被竹簽給釘在原地。不過,他們四個,到是依舊囂張。怒吼著顯出惡相,說要把我抓到園區‘洗澡’。我不知道洗澡是什么意思。估計是他們折磨人的黑話。看著眼前四只叫罵的鬼,我伸了個懶腰,淡淡道:“我最近,業務真的挺忙。壓力也很大,今晚就拿你們放松放松。別急著罵,一會兒在罵我也不遲。你們看這個老太婆……”隨著我的話,四鬼齊刷刷看向旁邊的老太婆。此刻,老太婆知道自己跑不了,已經不掙扎了。只是神情陰冷的看著我。我繼續道:“你們看,這老太婆現在挺有骨氣。”說話間,我從木箱子里摸出一條很細的荊條。這玩意兒是用柳枝做的。非常有韌性。收在箱子里時,是盤起來的。抖開后,就是一條細細的,大約一米五左右的肢體。經過特殊處理的枝條,顏色發紅。我拿在手里抖了抖,道:“這叫‘陰柳’。你們這樣的鬼,如果我直接用術法收拾。你們根本承受不住,會灰飛煙滅。而這箱子里的刑具,專門對付鬼魂。你們會感覺到痛苦,但鬼體卻不會受傷。”說話間,我直接用手中的陰柳抽向老太婆。老太婆瞬間發出凄厲的慘叫。我面無表情,手下不停,一下接著一下。邊打邊道:“根據記載,鬼被陰柳抽身。如同活人,被燒紅的鐵鎖抽打一樣痛苦。可惜我不是鬼,體驗不到了。”唰唰唰二十下抽去。老太婆的鬼體沒有絲毫損傷。但扭曲的鬼臉,凄厲的慘叫,卻聽的緬北四鬼齊齊變色。等我停下時,老太婆恐懼的渾身哆嗦:“別、別打了。我一把年紀,別這么折磨我了。”我無語。一把年紀?這時候想起自己是老人了?我冷笑:“你為長無德。怎么,這時候還要提醒我尊老愛幼嗎?說錯話,該打!”不給她反應的機會,我又是一頓抽。緬北四鬼在旁邊看著,瑟瑟發抖。我抽完,停下手。一眼不發,開始換道具。從木箱子里拿一出一個更小的盒子。盒子里面,裝的一些,米粒大小的白色東西。法訣一催,這些白色的東西就如同米粒一樣,朝老太婆灑去。老太婆發出更加凄厲的慘叫。嘴里求饒:“啊!停下,快停下。我說,你問什么我都說!”我笑了笑,道:“這叫‘鬼螞蟻’。據說會讓鬼體會的,如同活人被剝皮的痛苦。”老太太只剩下慘叫和求饒,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來。接著,我將木箱子一般的刑具。都對她用了一遍。這個過程中,任憑她如何求饒,我都無動于衷。對于被她殘忍造物的受害者來說,這些根本不算什么。對付這種人,先讓她過一遍刑。徹底擊潰她,才是最便捷的辦法。中途討價還價?不存在的。弄完一半,我才道:“好了,你現在可以說了。”不用我多問,老太太立刻滿臉恐懼道:“是枯骨嶺的‘葫蘆先生’!”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