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城,平集侯府。
幾名錦衣護衛站在門多,突然看到一人氣勢洶洶,往侯府而來。
“嗯?是方家的幼子!”
門口的護衛眼睛一亮,立即認出了方云的身份。只見方云臉沉如水,一聲不吭,往平鼎侯府大門,踏步而來。
“站住!”門口的護衛頭領,立即大喝一聲,立即越眾而出:“這里是平鼎侯府,你要做什么?”
方云抬起頭,冷冷的掃了一眼這名護衛:“顯華夫人在嗎?”
“嗯?”護士頭領眉頭一皺:“夫人丹剛回來,正在府中休息。你要見夫人,可要請束?”
方云雖然胸中怒火騰騰,但粗中有細,并非完全的沖動。聽得顯華夫人已經回來,便懶得再羅嗦了。
“轟!”
方云衣衫震蕩,體內暴發出一股可怕的氣息。屬于地變強者的威壓,毫無保留的破體而出。
大門口的護衛,剛剛想要冷斥幾句,立即感覺到一股可怕的威壓,如山岳一般,壓了下來。只聽“砰砰”之聲不絕于耳,一名名平鼎侯府的護衛,像蛤蟆一樣,被這股龐大的威壓,死死的釘在地上,動彈不得。
“地變級強者!!”眾平鼎侯府的護衛們驚駭欲絕。打死他們也想不到,才過了一年,曾經被小平鼎侯楊謙、小鎮國侯李平打成重傷的方云,居然就成了地變級強者!
武者踏入地變級,就是一步登天。要殺他們這些護衛,根本不用動手。只要一個念頭,一點威壓,就能活活的震死他們。
他們雖然是下人,但顯華夫人和華陽夫人的事情,他們還是知道一些的。眼看方云神色冰冷,眼神冷酷,分明是為母親出頭來的。
他們心中那個惶恐啊!生活方云一個沖動,就把他們全部震死了!
“地變級,地變級啊!這都是可以封侯的了!”
眾平鼎侯府的護衛,就像雷爆天氣中的蛤蟆,那個膽戰心驚啊!再不敢小瞧這個方家的幼子了!
“哼!”方云冷哼一聲,也懶得理會這些趴在地上的侯府護衛。衣衫一撩,直接跨過門檻,往平鼎侯府內走去。
“站”
一名名侯府中的侍衛發現了門口的異樣,立即貼地飛走,趕了過來。方云只是一個眼神瞪過去,這些人一句話都還沒說完整,立即就被方云可怖的威壓,壓趴在地上。像死狗一樣,伏伏貼貼,動彈不得!
平鼎侯雖然在貴族侯中也有權勢,但要想在府里,養一個地變級強者,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平鼎侯府里,一名名高手從間處涌了出來,這些人執堅被銳,或隱身花叢,或隱身假山,或隱身屋頂,一片守衛森嚴的樣子。
不過,只要沖入方云的氣機范圍之內,沒有一個人能說出半句話,立即就一片片的趴在地上。就像臣子,迎接君王一樣!
絕對的實力,代表絕對的差距!平鼎侯府的這些護衛,就是土雞瓦狗。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方云只是掃了一眼平鼎侯府的建筑格局,立即就往西南方向飛掠而去!
大周朝的王侯府第,都是由是皇室的命令下,由工部執行,禮部參與,嚴格按照規矩來建造的。丫鬟、婢女住在哪里,小廝住在哪里,護衛住在哪里,世子、郡主們住在哪里,夫人、側室們住在哪里,全部都有嚴格的規矩,一點都錯亂不得!
方云只是參造一下方府的建造格局,立即就判斷出了顯華夫人的住處。
廂房之中。
顯華夫人坐在一把雕花的太師椅中,手里托著一個上好官窯出產的青瓷茶盞,身后侍立著兩名乖巧的心腹美婢。一名捏肩,一名捶背。
“華陽那個賤人,這次又有得她頭疼了”,顯華夫人吸了一口茶水,陰陰道。
“你們這些貴夫人,真是無聊!要我說,你耍這么多手段,又弄不死她。有什么意思!”
不遠處,老管家魏延一臉懶洋洋的樣子,他一手撐在桌上,一手叼起桌上的糕點,隨手甩入口里,一臉輕佻道。絲毫沒有管家的樣子。
兩名貼心美婢趕緊低下頭去,一副沒有看到的樣子。對于這個老管家的怪異表現,她們早已習已為常,見怪不怪。
“哼!你懂什么!”顯華夫人冷哼一聲,揮了揮手,兩名美婢立即行了一禮,退后一步,規矩的站立。
“我兒楊彪死在華陽那兩個賤種兒子手里。我雖然弄不死她,卻也要折磨的她遍體鱗傷,為彪兒報仇!”
顯華夫人站起身來,一臉狠毒道。
看到顯華夫人一臉狠毒的樣子,這名天邪宗青年高手裝成的魏延也不禁打了個寒噤,隨即嘲諷道:“黃蜂尾,婦人心。果然說的沒錯!”
顯華夫人只是冷笑一聲,知道他就這副德行,也懶得理會,衣袖一擺,又坐回了太師椅,冷聲道:
“我不管你本來是什么心性,但是如果你在外面露出了馬腳。就是死路一條!誰也救不了你!”
“我的。天邪易形大法,早就大成,而且身上還有匿息球,就算是三公也發現不了。……這些就不用你操心了!”
方外之人,心性大多無拘無束。大周朝那套森嚴的等級體系,對他們根本無用。對于顯華夫人這個女人,他是知根知底。
因為父親一個命令,當時二十來歲的顯華夫人,就跑到平鼎侯府,委身平鼎侯,做了二十多年的世俗夫人對于這種女人,邪道中人都不會覺得感動,只會覺得愚昧和鄙夷!
“真是可憐的女人,她已經完全沉迷在世俗中這一套!并且樂此不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