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江恒簡意賅。
“方雅致不是一個被動等待救援的女人拿的不是武器,是自毀裝置。”
“如果他在我們抓捕他的時候按下去了,我們所有關于他叛國罪的證據,都會瞬間化為烏有。”
“他是一個比魔鬼更可怕的人,她知道危險降臨,就會主動出擊,她將自己的辦公室變成了一個空城計。”
畫面中,十幾個暴徒已經踹開了頂樓的董事長辦公室大門,但里面空無一人,只有,他要用最后的生命,來維護他的‘榮譽’。”
“那我們該怎么辦?”李振國的聲音已經壓抑到了極致。
“李部長,你忘了,他身邊還有一個人。”
江恒的手電腦屏幕上閃爍著一張冰冷的snk股票k線圖。
“她在哪?”李振國的聲音壓得很低,他知道江恒的判斷從沒有失誤過。
“她在三十樓的主播控制指,飛快地在鍵盤上敲擊著,調出了協和國際康復中心,魏國璋的私人檔案。
“他是一個為了保全自己名譽,能出賣國家的人,但他的軟中心,那里有全大廈最嚴密的安全系統和最專業的安保團隊,也是她隨時可以對外發布消息的地方。”
“她不僅要避開趙啟明,她還要在必要時,將今天發生的一切,變成一場全球直播。”
江恒的話讓李振國豁然開朗,這個女人,比他們想象的還要果斷和狠辣。
“命令狙擊手,鎖定紫竹茶社,二樓臨窗包肋,卻在另一個人身上。”
“查,魏國璋是否有直系親屬,目前在協和國際康復中心住院。”
技術人員的手指如同幻影,在鍵盤上飛舞,三秒鐘后,一個名字,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魏琳,女,三十歲,魏國璋的獨生女,因八年前一場車禍,一直處于深度昏迷狀態,在協和國際頂層,接受二十四小時看護。”
“獨生女。”李振國聲音低沉。
“告訴狙擊手目標轉移不是魏國璋,是三號樓頂層魏琳的病房。”
沒有讓保鏢跟上來。
他走到那個臨窗的包間,推開門坐在了許雯剛剛坐過的位置上。
他伸出手輕輕觸碰了一下那個冰冷的茶杯,享受著自己“什么你瘋了江恒,你拿一個老人的女兒做要挾?”
“這不是要挾,李部長這是戰爭。”
江恒的臉色如同寒冰:“他可以為了錢出賣國家但他智商碾壓一切的快感。
“一個完美的金蟬脫殼之計只可惜,被一個毛頭小子用一個蹩腳的陷阱給耍得團團轉。”
他相信,此時李振國所有的注意力,都被snk大廈的混亂所吸引,根本想不到他會再次絕對不會讓他的女兒,在昏迷中被人轉移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遭受未知的命運。”
“我們不需要動她,只需要讓魏國璋看到一個畫面。”
江恒迅速對著指揮室的攝像頭說:“立刻讓突擊一組,偽裝成協和國際的安保人員,進入魏琳病房,將病房里的監控畫面,實時傳輸給魏國璋的手機。”
“告訴他們,在行動開始前,先回到這個“已清場”的地點。
這里是戰場邊緣,是觀察李振國底牌的最佳位置。
他微微側頭,透過玻璃窗,看向遠處燈火通明的東三環,那里似乎給魏國璋打一個電話,用變聲器告訴他,他的女兒,在我們手上。”
紫竹茶社里。
魏國璋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