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穿了一條修身長裙,完美的按照她的身材裁剪制作。
按理說脖子以下不能說,這個按理說肯定不是按道理而是按法理。
但她這身材,怎么也得說幾句。
豐腴,纖細,平坦,圓潤。
是個男人看到她目光都會開自動鎖,對應這幾個詞的部位。
她坐在那的時候裙子往上卷了些,露出方許才送她不久的黑絲。
方許一口氣跑過去:“晚晴姐,我要見司座。”
李晚晴看到方許眼睛就亮了:“少酌!”
她悄悄把裙子又往上拉了些,那腿更顯修長。
方許急切:“司座在嗎?”
李晚晴輕嘆一口氣:“你又沒預約。”
方許:“我急。”
李晚晴拿出冊子:“預約冊上都沒有你的名字,上邊要查可怎么辦。”
方許:“姐......”
李晚晴看著方許急窘,她眼睛更亮,亮的拉絲:“騙你的,沒人查。”
她提筆寫上方許的名字:“要請我吃飯噢。”
方許蹬蹬蹬上了升降臺:“一定請!”
在他上去之后不久,李晚晴就拿起旁邊那個漂亮的海螺擺件:“司座,他上去了。”
桃臺上,郁壘看了一眼葉明眸:“又闖上來了。”
葉明眸呀了一聲,連忙把自己懷里的零食都裝進小書包里,還把小嘴巴擦了擦,端莊坐好。
她這個反應,讓郁壘微微搖頭。
方許一到桃臺,人還沒從升降臺下來,聲音先到了。
“司座,它們不是想要那顆頭,它們是.......”
話沒說完,他就看到乖巧坐在椅子上的葉明眸。
“葉姑娘好。”
方許心慌之下立刻打了個招呼。
葉明眸抿起嘴角沒說話,抬起手搖晃著回應方許。
等方許走到郁壘面前,她猛然轉頭,小嘴巴加足馬力,趕緊把沒吃完的咽下去。
“就算是紫巡到桃臺來,也要預約。”
郁壘看著方許:“這已經不是你第一次闖進來了。”
方許:“你不擔心地宮的事?”
郁壘:“擔心。”
方許:“那還計較我闖進來?應該計較它們闖進去。”
郁壘:“計較不了了。”
方許:“怎么可能,你是司座,咱們還有念師,有紫巡,一定有辦法把它掏出來!”
郁壘回身指了指不遠處的一面穿衣鏡,大概一米半高,純銅打造,光滑明亮。
方許順著他的指點看過去,在鏡子里看到了張君惻所在的那個牢間。
地面,沒有洞了。
“怎么會這樣。”
方許驚著了。
他有些著急:“亡羊補牢?可狼還在羊圈里呢,把狼封在羊圈里?”
郁壘回答:“第一,不是我補的,第二,進去的也不是狼,那地方也不是羊圈。”
方許:“什么意思?”
郁壘道:“我是不是和你說過,圣人也會犯錯。”
方許:“是!”
郁壘:“嗯,就這樣。”
方許:“什么就這樣?”
郁壘:“我犯了個錯,我對地基過于自信,沒想到它們有那樣的寶物,但沒辦法,圣人都會犯錯。”
方許:“那就這樣了?”
郁壘:“等你們倆。”
他看了看方許,又看了看葉明眸:“等你們倆能進去。”
......
地牢之下。
深淵一樣的黑暗之中,一點微光閃爍不定。
漂浮著的光團像是在探索巨大且縹緲的宇宙,最終在一座根本看不到頂峰也看不到邊際的大山前停下。
這光團之中,張君惻伸出手,掌心里一點東西騰空而起。
只是一粒沙,漂浮著進入他頭頂那巨大的孔洞。
這一粒沙隨即迅速擴大,片刻而已就填滿了如同天門一樣的大洞。
一粒沙是真的一粒沙,而那巨大的洞口就是熔穿下來的孔。
“息壤,果然神異。”
張君惻死了,只是肉身死了。
此時的他只是一個精神體,靠他念師的念力維系。
他吞進肚子里的靈胎丹,是為息壤做掩護。
息壤,可同化天下所有土系,不管是沙石還是土壤又或者是什么復合的東西,都能同化。
洞口就是息壤同化地基后打穿出來的,現在息壤飛上去,堵住了洞口,同化地基。
張君惻緩緩飄起,不知道飛了多久才看到那兩個巨大到讓人窒息的黑黝黝的洞口。
“圣人。”
張君惻俯身一拜。
“請圣人成全。”
他直起身子,眼神真誠熾烈。
在這個地方,他是如此渺小。
渺小到他的身軀在頭顱面前,如一粒沙在山前。
而那山,無邊無盡。
“圣人沒了眼睛?”
看著那兩個巨大的黑洞,張君惻似乎想到了什么。
但他很快釋然:“沒關系,以后我代您看天下。”
他的身形飄向前方,進入黑洞。
......
......
還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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