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心思雖然在正事上,但私事也沒耽誤。&l-->>t;br>時魚偷偷打量了陸弈舟一眼,她不動聲色,挪了挪身子又往陸弈舟身邊湊了湊。
這下,距離更近了。
一邊討論著,時魚一邊時不時摸上陸弈舟幾下,趁機揩油吸收能量……
礁石后面,躲著兩個人。
時嬌嬌和時草。
盯著親密挨在一起的兩人,時嬌嬌拳頭捏得“咯吱咯吱”作響,她滿目陰鷙,氣得臉上的表情都快要扭曲了。
時魚這個賤人,眼看著陸弈舟對自己越來越好,她就坐不住了。
居心不良,用什么改良鉆機,打水井的事趁機勾引陸弈舟。
不行!
自己不會讓她得逞的。
算計地瞇了瞇眸子,時嬌嬌心頭一動,她頓時有了主意。
緊皺眉眼瞬間舒展。
“你想干什么?”瞧見她算計的表情,時草皺了皺眉頭。
時嬌嬌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道:“我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跟你沒關系。時草,我警告你,閉上你的嘴,不該說的別說。”
“否則,我絕饒不了你。”
“知道嗎?”
抿了抿唇,時草不再說話。
她在老時家向來沒什么存在感,沒有時嬌嬌會討時柳氏開心,屬于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那種。
確實惹不起時嬌嬌。
晚上下工回到家,糊弄吃了口飯,時柳氏就搬了一個小板凳坐在地窖旁邊,像個監工似的,監督著時大強和時大山挖地窖。
當然,主力依舊是時大強。
黃英和他離婚后,他越發地不愛說話了,整日悶悶的,只知道低頭干活。
狀態看上去不是太好。
可對此,時柳氏一點都不擔心,也不在意。
反而覺得這樣挺好的,因為時大強主動多干點活兒,那么自己最疼愛的小兒子就能少干一點了。
只是……
時柳氏皺眉掃了一眼那地窖,不禁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奇怪了。
已經挖得挺深的了,怎么連一塊老肉的毛都沒瞧見?
當時時魚不是說,地下還埋有很多的。
不行!
她不甘心啊!
想到這里,時柳氏突然嗷地一嗓子,“挖,你們給我使勁兒挖,我還就不信了,挖不著那地底下埋著的臘肉了。”
就在這時,時嬌嬌急匆匆地趕來了。
她忙開口說道:“奶奶,我聽到時魚攛掇陸弈舟,要在咱們地窖打一口公用的水井。”
“什么?”時柳氏微微一愣,“真的?”
“真的!”時嬌嬌重重地點了點頭。
得到了肯定了答案,時柳氏瞇縫著小眼睛尋思了一下。
之前一直想不明白的事突然豁然開朗,這下,她一張老臉可徹底陰沉了下來。
“該死的,咱們被時魚這個小畜生給騙了!地窖底下哪有什么臘肉,她就是故意誆騙咱們當免費的苦力。”
“利用咱們提前將地面給挖了。”
“這個該死的賤蹄子!”
一想到自己被時魚給愚弄了,時柳氏就恨得牙根兒直癢癢,那齜牙咧嘴的模樣,簡直恨不得咬下時魚幾塊肉來。
時大強兄弟倆也停下了動作。
原本此時時柳氏就在氣頭上,接下來時嬌嬌的一句話,更是直接徹底讓她炸了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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