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
秦楓又坐回了前面,尤榕又坐回了后方。
但此刻,二人都沒在語,即便是座下的獨角駒都大氣不敢喘,默默地踩著虛空趕路。
良久后。
尤榕抬起殘留紅暈的俏臉,舉起一只玉手朝秦楓拍了過去,“登徒子!”
“”
面對尤榕的大罵,秦楓清了清嗓子,卻是不敢說話。
雖然手上還殘留著溫暖,但他冷靜下來也是意識到剛才的行為多么不妥了。
明知未來沒好下場,還沒忍住真是沖動。
但先前也不能說全怪他,只能說是尤榕太過自信,篤定了秦楓不敢逾越規矩;
誰曾想秦楓一個氣急敗壞真上了手。
令得二人都有些窘迫。
望著秦楓沉默不語、頭也不回的樣子,尤榕越想越覺得委屈,又揚起玉手朝秦楓的腰上掐去,
“哼!”
“嘶——”
這次,秦楓不想回應也還是痛得倒吸一口涼氣。
眼見尤榕不肯罷休,下一刻,他只能回頭道:“三師姐我都提醒過你了是你自己玩火自焚”
“你還好意思說。”
不等秦楓把話說完,尤榕出聲打斷,“我就是逗逗你誰曾想你這么不經逗你都禍害了師門這么多人,你敢還對我現在你還怪我了是么?”
“不是我不是怪你。”
秦楓趕忙搖頭,試圖轉移話題,“我們應該快要到玄天宗了。”
“別轉移話題!”
尤榕舉起玉手又拍了秦楓一下,“我要告訴師尊我還要告訴二師姐讓她們看清你是什么人。”
“不至于吧?”
秦楓回頭反問。
迎著他錯愕的目光,尤榕輕哼一聲,“你等著吧!”
“?”
秦楓頓時嘴角輕抽。
下一刻,他只能申明道:“那我也只能告訴師尊是你先抱我的一路上都在挑逗我激將我不是個男人”
“你”
尤榕頓時羞紅了臉。
說要告訴季寒月等人,她也不過是氣話,用屁股想也知道不可能去做這種事的。
而且她還清楚秦楓肯定也了解她不會做這種事。
縱使如此,可居然還敢反駁她
尤榕頓時來了脾氣,“好,既然你都這樣說了停下我們去山脈里誰慫誰是懦夫。”
“?”
秦楓聞一頭黑線。
對于尤榕的話外之音,他自然也是聽得清楚。
這分明是要跟他決一雌雄!
但此刻,秦楓是真沒有那方面興趣,“好了,別鬧了三師姐咱們先去干正事馬上就要到玄天宗了。”
“哼!登徒子!”
尤榕輕哼一聲,但也沒有真要讓秦楓載著去山脈。
畢竟她就是口嗨,等到真到那時候或許慫的是誰還真不一定呢!
而聽著一句句登徒子的稱呼,秦楓也是輕嘆一聲,“又菜又愛玩。”
尤榕往前湊過來,“你說什么呢?”
“沒”
秦楓搖了搖頭。
“我都聽到了。”尤榕又將一只玉手伸到秦楓腰上,但是沒有發力,“你再敢說我掐死你向我道歉。”
“好好好。”
秦楓也是束手無策,只能道歉:“抱歉三師姐,剛才我不該用手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