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秦洛又在病房陪張依依聊了一會兒,主要是聽她說律師的一些分析和建議。
看著張依依精神奕奕地規劃著奪回財產后的生活,秦洛知道,這個女孩是真的站起來了。
下午三點多,秦洛離開了醫院。
張依依這邊暫時不需要他操心,小雨又在忙工作,他一時竟有些無所事事。
想了想,還是驅車返回了“云山居”酒店。
回到云山居那低調奢華的至尊閣小別墅區沒多久,一輛熟悉的黑色邁巴赫s680,悄無聲息地停在了秦洛所住的那棟小別墅院門外。
車門打開。
陳錦華走了下來。
她顯然重新整理過儀容,甚至補了妝。
但再精致的妝容,也掩蓋不住眉宇間那深深的疲憊和一絲破釜沉舟的決絕。
她換掉了那身莊重的香奈兒套裝,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剪裁極為大膽的黑色緊身連衣裙...深v領口幾乎開到心口,勾勒出驚心動魄的飽滿曲線;裙擺堪堪包裹住挺翹的臀瓣,露出一雙裹在超薄黑絲中的修長美腿;腳下踩著一雙足有十公分的細跟紅底鞋。
整個人散發著一種成熟到極致、近乎妖冶的性感氣息。
這身裝扮與她平日女強人的形象判若兩人,瞬間吸引了門口經過的服務員的目光,眼神里充滿了驚艷和探究。
她深吸一口氣,像是要趕赴刑場,走進了酒店富麗堂皇的大堂。
前臺的值班經理一眼就認出了這位經常出現在財經雜志封面上的風云人物,立刻堆起最熱情的笑容迎了上去。
“陳總!您好!歡迎光臨云山居!有什么可以為您效勞的?”
陳錦華的神情有些不自然,眼神閃爍,似乎在經歷著激烈的內心掙扎。
她放在身側的手,無意識地捏緊了那個小巧的鱷魚皮手包。
最終,她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
“我…找秦洛,秦先生。
他…是不是住在這里?”
“啊!您找秦先生!”
前臺經理恍然大悟,態度更加恭敬。
“是的!秦先生就住在我們東區的至尊閣!我幫您查一下房號…”她迅速在電腦上操作。
“是東區a01棟至尊閣!需要我為您聯系秦先生或者帶路嗎?”
“不…不用了。謝謝。”
陳錦華幾乎是搶著回答,聲音有些急促。
她接過前臺經理遞來的簡易指引圖,腳步有些虛浮地轉身,快步走向通往東區的內部電瓶車通道。
身后,隱約傳來前臺幾個服務員壓低聲音的八卦。
“哇!陳錦華!她來找秦先生?”
“穿成這樣…嘖嘖,太性感了吧…”
“你們看到她那個手包沒?剛才彎腰拿圖的時候,拉鏈好像沒拉緊,我好像看到里面…有個…小方塊的包裝盒…粉色的…”
“不是吧?!杜蕾斯?!”
“天!難道…她是來…”
“噓!小聲點!別瞎猜!這種大人物的私事…”
這些竊竊私語如同針尖,扎在陳錦華的背上。
她的臉頰瞬間火燒火燎,腳步更快了,幾乎是小跑著逃離了大堂的視線。
十幾分鐘后。
東區,一棟被竹林和流水環繞、極具中式韻味的獨棟小別墅前。
陳錦華停下了腳步。
a01棟至尊閣。
就是這里。
她看著那扇緊閉的、厚重的仿古木門,心臟在胸腔里瘋狂地跳動,幾乎要撞破肋骨!屈辱、不甘、決絕、還有一絲難以喻的恐懼,交織在一起,讓她渾身都在微微顫抖。
她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氣,仿佛要將這冰冷的空氣連同所有的尊嚴一起吸入肺里,再狠狠碾碎。
然后,她伸出那只涂著蔻丹、此刻卻微微發抖的手,用力按下了門鈴旁的按鈕。
“叮咚...”
清脆的門鈴聲,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在秦洛的至尊閣別墅里蕩開微瀾。
秦洛剛沖完澡,腰間隨意地裹著一條潔白的浴巾,水珠順著他壁壘分明的胸肌和腹肌滑落。
他擦著濕漉漉的頭發,走到門禁可視屏幕前。
屏幕上,映出陳錦華那張精心描畫卻難掩憔悴的臉,以及…那身與她平日女強人形象截然相反的、近乎妖冶的性感裝扮。
秦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這女人,還真是…豁出去了?他按下開門鍵。
厚重的仿古木門無聲地滑開。
陳錦華站在門口,午后的陽光勾勒著她玲瓏浮凸的曲線,深v領口下雪白肌膚晃眼,緊身黑裙包裹著渾圓的臀,薄透的黑絲長腿在紅底鞋的襯托下更顯修長。
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混合著高級香水味的誘惑氣息撲面而來。
她深吸一口氣,像是要踏入深淵,邁步走了進來。別墅內部是極簡的中式奢華,空曠而安靜,只有秦洛腰間的浴巾和她高跟鞋敲擊地板的“噠噠”聲,格外清晰。
“秦董…”陳錦華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努力維持著鎮定,試圖開口說明來意。
秦洛卻仿佛沒聽見,徑直走向寬敞的臥室,聲音慵懶地傳來。
“進來談。”
陳錦華的心猛地一沉,指甲再次掐進掌心。
她跟了進去。
臥室同樣寬敞明亮,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精心打理過的庭院景觀。
最顯眼的是那張足以容納數人的超大圓床,鋪著絲滑的深灰色床品。
秦洛走到床邊,隨手拿起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
臥室的窗簾緩緩合攏,只留下幾盞壁燈散發著曖昧昏黃的光線。
他背對著陳錦華,解開了腰間的浴巾,隨意地丟在一旁的沙發上,露出精壯完美的背部線條和緊窄的腰臀。
然后,他掀開被子一角,姿態閑適地躺靠在了巨大的圓床上,拉過被子蓋到腰間,露出線條流暢的上半身。
他拍了拍身邊空著的位置,眼神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意味。
“過來。坐這兒談。”
陳錦華的血液仿佛瞬間沖上頭頂!臉頰滾燙!
她看著秦洛那近乎赤裸的身體和床上明顯的位置暗示,屈辱感如同海嘯般幾乎要將她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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