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代容學著秋菱的語氣,當著她的面打開陸令筠賞給她的首飾匣,里面花花綠綠金的銀的滿滿當當。
    直看得秋菱眼睛直了。
    秋菱到現在也不過那么幾件像樣的首飾,府中姨娘們有份例,一年只會有一件首飾添置,再剩下的便是等著主家賞賜。
    秋菱又是家生子,沒娘家嫁妝入府,攢到如今,那零零散散攏共就那么幾件,撐場面的都是天天帶在身上的金簪和大金鐲。
    哪見著這么多首飾啊!
    看到秋菱那樣子,邢代容頓時覺得出了一大口氣,“哎呦,姐姐比我妾室茶敬得早,主母肯定給你更多吧。”
    邢代容是拿準了秋菱,她天天就帶那么幾樣頭面,鐵定窮酸得溜丟,這不氣死她氣死她!
    秋菱被刺激得眼紅,她怪氣一聲,“我哪能跟邢姨娘比呢,邢姨娘是肚子里有侯府的寶貝疙瘩,主母不疼大的也得疼小的。”
    她這話是說邢代容是借子上位,陸令筠是看著她懷孕了才給這么多好東西。
    也是借機貶一貶邢代容未正式入門就懷了孩子。
    這要換以前,邢代容高低要跟她撕一撕,如今,呵呵!
    “唉,誰叫我這肚子爭氣呀,我可記著世子最早是跟你同房的,那么好的先機你都沒把握住,你得好好想想是不是自己不行了。”
    邢代容說著把尚未顯懷的小肚子一挺,格外驕傲。
    秋菱:“”
    “春杏,咱們走!”
    這一局,秋菱輸了。
    秋菱氣呼呼的帶人去陸令筠的院子里。
    難得贏了一局的邢代容只覺得渾身舒暢,她看著秋菱告狀的背影,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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