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他到了火車站,火車站已經恢復了秩序,鋒利的眼神一掃,就往火車站的值班室走去,速度太快,等小兵停好車,已經看不到他去了哪里。
小兵趕跑了幾步,發現自己根本就找不到他,索性也不找,看到火車站門口一個賣茶葉蛋的老太太,連忙上去詢問,可別小看這些小人物,他們知道的事情可真的不會少。
果然,老太太看到一個當兵的前來問她,眼皮不由自主地抖動起來,她的生活經驗太豐富,知道這個人肯定是那個在軍營里當大官的兒子來調查問題:
“這位軍爺,我夫家姓秦,小名叫小芳,在這賣茶葉蛋和五香干,我知道是那些偷兒偷了外鄉人的錢,聽說有一個老太太喊了起來,那些偷兒就打了她一個巴掌,還踹了她一腳……”
“最后的結果呢。”
小兵有些著急的打斷,這個老太太太墨跡,沒說幾句就開始扯東扯西,不是說自己多辛苦,就是說她夫家多困難,還有她的子女多孝順。
看著一臉滄桑,雙手都皸裂的老太太,小兵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這個老太太的子女會孝順她,不然也不會在這種年紀,在天寒地凍的大冬天,坐在露天賣茶葉蛋。
“最后呀,是人民醫院的救護車來了,把傷員都送到醫院,還有那些小偷也逃走了。”
感覺到小兵的不耐煩,老太太知道自己話太多遭嫌棄,連忙剎車,吞下想訴苦的欲望,把結果給說了出來。
剛說完,傅承宵已經滿臉怒容地跑了出來,看到小兵跟一個老太太說話,頭微微一動,小兵轉身就跟了上去,驅車去了人民醫院。
“哎……還有呢……”
老太太看到傅承宵,以及他身上的軍裝,才知道剛才賣力賣錯了人,這個男人才是那個老太太當官的兒子吧,哎,她怎么就沒有這個福氣,有一個當官的兒子呢。
傅承宵上了車,讓小兵直接開車去人民醫院,院長已經在大門口等候,看到傅承宵下車,連忙伸出雙手出來迎接:
“傅師長,送來的病人都已經妥善治療,請稍安勿躁。”
傅承宵點頭,跟著院長來到辦公室,這才知道自己的親媽一邊的耳朵被打出了問題,耳膜穿孔,需要做手術恢復。
還有就是腰椎受到大力攻擊,加上年紀也大,骨質疏松,現在已經骨折,先進行保守治療,可保守治療的代價就是臥床兩到三個月。
還有一個小姑娘,因為救你母親,頭部后腦勺著地,造成腦挫傷,已經有了出血和水腫的現象,且出血量大于三十毫升,已經到達需要手術的界限,只是她沒有家屬簽字,所以……
“我來簽字,她救了我母親,我對她的治療全權負責。”
“好,我打電話讓腦外科醫生立刻進行手術。”
院長見傅承宵爽快的簽字,立刻拿起電話,撥通腦外科的內線,讓他們馬上給那個姑娘進行手術,腦外科那邊也早已做好準備,放下電話后,又說起了林康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