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愣神中。
那個矜貴清冷,高高在上的男人已經朝她大步流星走來。
在秦子墨恐懼,驚慌失措的眼神中,溫柔體貼的將她公主抱起,目光凝在她臉上,“站久了,怕你累。”
她今天穿的禮服,搭配的高跟鞋確實挺高。
但宋歡顏都有點傻了。
從未想過,他竟體貼到如此地步。
但很快宋歡顏就明白了。
這是其中一層含義,含有一層含義便是:給她撐腰。
在前男友面前如此這般,是最強勢,最有力的撐腰方式。
比任何語都有力。
尤其是,他其實真的比她不知道高出多少個檔次。
論財富,論能力,論家世,都是如此。
就如楚月說過的,他才是真正尊貴的人。
卻在她前男友拉扯狗血往事時,主動在她面前折腰。
如果她沒和南宮御結婚,沒有這層關系,他們其實真的不會有什么交集。
這種情況下,她敢說,她和秦子墨,其實都根本入不了這男人的眼。
一時間宋歡顏心緒萬千。
她從未想過有一天她想要“高貴”兩個字來形容另一個人。
但此刻她覺得,他足以擔當。
宋歡顏看著南宮御俊美的側顏,輕輕抬手圈住他脖子。
在這微涼的夜里,心跳的似乎有些微快了。
而從頭到尾,南宮御依舊是一道眼神都沒給秦子墨。
漠然,無視。
將宋歡顏放在車座上,南宮御也上了車。
孟長風關上車門,砰的一聲。
似乎才把震驚不已的秦子墨給驚醒。
他看著奢華貴氣的車隊就那么緩緩開走。
而他就像地上的青蛙,仰望夜空般。
那美麗奢華的夜空,是那么遙不可及,窮盡一生也夠不到。
他是不是把一手好牌打到了稀爛?
上了車。
車里暖氣讓人舒服。
宋歡顏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覺,有種總想抿唇的感覺。
還不知該說點什么,南宮御拉起她的手,“打疼了?”
他竟然看到了?
宋歡顏手掌心確實是紅的。
“嗯。”宋歡顏點點頭,但立馬又道,“沒事。”
南宮御沒說話,只是用拇指摩挲了下她手心。
接著又看到了那道被人捏紅了的指印。
“還真是細皮嫩肉,嬌貴的很。”南宮御聲音又低又沉又穩,手指也撫上那道紅印。
宋歡顏感覺手腕都麻了。
急忙調整了下心神。
“傳家寶。”南宮御又道。
對的,宋歡顏這只手上就戴了顧青禾給她的玉鐲。
那只玻璃種祖母綠,成色極好的婉龍玉鐲。
“嗯。媽給的。”宋歡顏抿唇。
南宮御看著她手腕,輕輕拉起,似乎在細細研究著。
好一會兒才道,“夫人這手,真好看。”
確實好看,細皮嫩肉,冷白皮,配上這玉鐲美到極致。
而且手腕上那道紅印非但沒影響美感,反而增加了幾分美感。
美人就是美人。
受傷了都好看。
被夸贊,宋歡顏極為不好意思了,道,“你的手也好看。”
這倒也沒說瞎話。
南宮御的手超好看,剛勁有力,潔白修長。
手背上繃起的青筋血管,彰顯著男性荷爾蒙。
仿佛漫畫家才能畫出來的手。
“哦?”南宮御挑眉,隨即將小姑娘的手捏在掌心里,道,“不及夫人。”
宋歡顏第一次控制不住地在南宮御面前臉紅了。
前方開車的孟長風忍不住偷笑。
宋歡顏都不知該說什么,干脆,不說了。
南宮御倒是牽起她的手,吻了吻,吻了那道紅印。
他的唇猶如羽毛般輕柔,溫溫的。
不過之后他臉色和眸色都變了,變冷了。
開口,聲音也沒那么柔和,對前面開車的孟長風道,“查查,誰傷的。廢了。”
“是!”孟長風立馬應,隨即打電話。
在酒店那邊還留著一群保鏢,正是處理那幾個小姐妹的保鏢。
孟長風這邊剛打,南宮御手機也響了。
他拿起一看,是南宮爵打的。
南宮御劃開手機,直接點了免提,“說。”
那邊似乎有女人細碎的哭聲,挺可憐挺凄慘的。
宋歡顏緩緩挑眉,喬安在哭?
聽聲音像。
南宮爵態度很好,語氣溫柔,道,“大哥,安安這幾個小姐妹已經知道錯了,能不能免了灌酒?”
南宮御面色更不好了,直接道,“怎么?談個戀愛你不得了是吧?”
南宮爵一聽這話就知道,南宮御非常生氣。
南宮爵沒敢說話了。
南宮御又道,“你嫂子手現在還傷著,我去給誰打電話讓他算了?還有,你嫂子就在旁邊聽著,她給足你顏面,你就為了幾個本就不是什么好東西的人這么寒她的心?”
南宮爵道,“對不起大哥,我知道了。”
南宮御冷著臉,還先掛了電話,脾氣還挺大。
宋歡顏也好奇地問,“真灌啊?”
南宮御看向她,“心軟了?”
宋歡顏搖頭,“倒沒。”
南宮御道,“嗯,那就好。錯了,就該接受懲罰。有時-->>候法律制裁不了的,權勢金錢倒是個好東西。”
宋歡顏抿唇,“嗯。”
她有點喜歡他說話的調調。
不過,一秒后,南宮御似乎又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