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兒換好裝扮后,想再穿上一雙高跟鞋,但一想這么近干脆就赤著腳穿著黑絲襪過去了——
安夏兒跑到陸白臥室門前敲了敲門,“我進來了?”
里面沒聲音。
女傭正端著一杯安夏兒每晚睡前必喝的熱牛奶上來,剛到陸白和安夏兒臥室前,就看到一個穿著黑色熱裙的長發女人在試探地敲陸白臥門——
“啊!你是誰?”
女傭尖叫一聲,托盤被嚇得掉在地上。
安夏兒也嚇了一跳,回過頭,“干什么你,嚇死我了!”
“少少少少夫人?”
女傭瞪大眼睛看著眼睛畫著煙熏妝的安夏兒,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下去。”安夏兒撇了一下頭。
“是是。”
女傭趕緊收拾著托盤和杯子下去了。
安夏兒繼續敲了兩個陸白的臥房門,發現門沒鎖。
簡直是無聲的邀請。
安夏兒打開門輕輕地走進去,然后關上門。
陸白主臥室大得不像話,一切都是最奢華的設私,地上鋪著澳洲米色羊絨地毯。
那張kgsize的大床正擺在臥室正中央,華耀的金色,澳地利風格;旁邊兩扇落地玻璃窗,被長長的垂到地毯的暗金色帷幔遮住,整個臥房顯得諾大,奢侈綿香地像古代君主的寢宮。
主臥室附帶的浴室那邊,傳來水的聲音陸白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