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小心點說話啊”費德羅望了望周圍,“這是皇宮!”
“說得透徹一點,西比拉公主有可能與那些匪徒是一伙的。”安德森得出了最大膽而縝密的結論,“他們策劃劫走陸少夫人,雖然不知原因是什么,也許他們與陸白或陸少夫人有什么過節。”
又道,“聽說,王位競選時,陸少夫人沒有投票給西比拉公主?”
“就憑這一點過節么?”費德羅道,“西比拉公主怎么可能就憑這一點事就去劫走陸少夫人,得罪了陸白,對瑞丹或王室又有什么好處?”
他們不知這個公主是假的,亦不知這個假公主與陸白他們的過節,只能從表面的跡象進行推斷和猜測!
“我若了解這一點,就可以斷定西比拉公主與匪徒一伙了。”安德森道,“我查案多年,對案子的判斷眼光還有一定的信心,今天我們搜查的那個廢棄倉庫絕對是有人臨時制作出來的。也許我看西比拉公主與陸少夫人之前根本不在那里,但西比拉說她從匪徒手中逃脫回來,她不說出她從哪里逃脫,就難以取信于人,所以為了消除外界的懷疑,那些人特地臨時作了一個現場給我們看。”
那些人可以從他們手中劫走陸少夫人和公主,怎么看都是有計劃的人,又怎會疏忽到讓西比拉公主逃脫?
作為一個辦案多年的警探,他對此產生了嚴重的懷疑!
費德羅咽了咽口水,看著他,“你說這些,有幾分把握?”
“七層。”
“證據呢!”
“我若現在找到了證據,就不會跟你廢話!”安德森警探道,“我早就回去申請拘捕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