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素語在科里參加完學術會議出來,宋艷玲把她拉進辦公室遞給了她一袋阿膠。
“素語,我看你最近陪床陪的氣色不太好,這個你拿回去吃,這是我自己熬的,干凈衛生。”
六十年代正值物資最匱乏的時代,徐素語知道這東西珍貴,自然不能要。
可宋艷玲堅持,她推拒半天沒推拒掉只好收下了。
“那就謝謝你了,你最近也沒休息好嗎?怎么氣色也不好。”
宋艷玲無奈:“還是我弟兩口子的破事,前段時間,我那老弟媳看到宋建祥不知從哪兒買了些能讓人發情的藥,后來那藥不見了,宋建祥又說不出藥用在了哪兒,我弟媳就非說宋建祥在外面亂搞了,兩人天天打,天天鬧,很影響人心情的。”
徐素語想到最近幾天看到宋建祥在醫院周圍打轉過:“他買那種藥的確奇怪,不會是又在這里看上什么人了,因為得不到所以……”
宋艷玲心里一緊:“不會吧,他也沒在我跟前透露啊。”
她說著想到什么,看向徐素語:“素語,你看到他一定要離遠點。”
要不是父親重男輕女,已經把宋建祥記在了宋家族譜上,她是個閨女在家族沒有發權,她真想把這就愛發情的畜生從宋家攆出去!
徐素語點了點頭:“好。”
兩人聊了幾句,徐素語就拎著阿膠回去了。
江隼靠在窗邊看風景,見她回來就立刻開啟了貼貼抱抱模式,將人拉到了懷里:“姐姐,你怎么去了這么久啊,我一個人都寂寞死了。”
“爺爺呢?”
“我怕他累著,讓他先回去了唄。”
實則是剛剛老爺子莫名其妙的因為他這些年受的委屈跟他道歉,他心里屬實有些難受,所有就讓老爺子先回去了。
他不想繼續想這事,就直接轉移了話題:“姐姐,你猜我剛剛在窗邊站著看到什么了。”
徐素語搖頭:“不知道啊,說來聽聽。”
“你還記得之前調戲你的那個丑細狗嗎?”
徐素語看他:“艷玲的弟弟嘛,怎么了?”
“剛剛我看到爛土豆跟那個丑細狗兩人鬼鬼祟祟的鉆進了那邊的墻縫里,緊接著韓書墨也小心翼翼的過去站在外面偷聽。
過了沒多會,韓書墨一臉驚慌的跑了,爛土豆和丑細狗也一前一后的走了出來,那兩人都是心里很痛快的樣子。”
江隼說著,表情都變得八卦了起來:“姐姐,你說爛土豆是不是偷人,被韓書墨給發現了呀。可她眼光也太差了,雖說韓書墨就長得不咋滴,但那爛土豆更丑呀,她也下得去嘴。”
徐素語也納悶,這兩個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怎么糾纏上了。
江隼的眼力很好,不可能看錯。
難不成宋建祥看上的人是秦晚秋,他那藥……
可韓書墨若真是捉到奸了,為什么沒有當場堵住兩人,而是要逃跑?
她腦子里好像有一條線快要連到一起了,但總覺得還差點什么?
是什么呢?
“姐姐,下次再看到這畫面,咱倆要不要去偷偷看戲呀。”
徐素語正要應聲,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
她收住心思,應道:“請進。”
看到推門進來的人是秦晚秋,徐素語兩口子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