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酒吧門,秦風早已候在入口。
“晚意,還是你最心疼他。”
看到蘇晚意,他下意識脫口而出,話一出口才覺失,卻已收不回。
蘇晚意似笑非笑,故意激他:
“這話說的,難道還有人跟我做對比不成?”
秦風面色一僵,連忙擺手:
“沒有沒有!圈里誰不知道你們伉儷情深、夫妻恩愛,沒得比!”
他急于掩飾,聲音帶著不自然的緊繃。
蘇晚意喉嚨發澀,剩下的話全堵在喉間。
這五年,她對陸繹和顏卿卿的蛛絲馬跡毫無察覺,陸繹這幫“朋友”,尤其是秦風,可謂功不可沒。
多少個夜晚,陸繹夜不歸宿,都是秦風來電告知“喝多了睡在我這”。
又有多少次,她撞見陸繹與顏卿卿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場合,剛起疑心,秦風便立刻和顏卿卿上演曖昧戲碼,讓她誤以為顏卿卿與秦風有染。
真是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
蘇晚意曾真心覺得秦風仗義,對陸繹兩肋插刀。
她為陸繹燉湯煲粥,從未落下秦風那份;給陸繹挑選禮物,也總捎帶秦風一份。
只是她從未想過,秦風的“兩肋插刀”,是為陸繹插在她心口的兩把刀。
“是嗎?”蘇晚意幽深的眸子緊盯著他,唇角扯出一抹涼薄的笑意,“所以,陸繹這些年,當真對我一心一意?”
秦風瞬間被問住。
他本能想為陸繹開脫,可對上蘇晚意那雙仿佛洞穿一切的眼睛,他竟啞口無。
明明做錯事的不是他,此刻卻心虛得厲害。
“最好是這樣。”
蘇晚意微微一笑,視線從秦風狼狽的臉上移開,落向沙發上酩酊大醉的陸繹。
她聲音清晰而冷冽,“圈里人應該也都知道,我這人……潔癖,眼里容不得一粒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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