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梁靜急忙起身喊他,“你才吃了幾口?難得和茹茹一起吃飯……景深!景深!”
她追到門口,走廊上早已空空如也。
梁靜黯然收回目光,輕輕嘆了口氣,轉身走向洗手間。
蘇晚意恰在此時從里面出來,兩人猝不及防撞了個正著,皆是一愣。
蘇晚意定了定神,率先禮貌地打招呼:“梁姨,這么巧?”
梁靜看著她,臉上掠過一絲復雜難辨的神色:“你也在這里?”
蘇晚意聽出她語氣中的異樣,解釋道:“嗯,我陪爺爺來吃飯。”
梁靜上下打量著她,眼底的神色愈發冷沉:“晚意,我白天跟你說的話,你都聽明白了吧?”
蘇晚意不解她為何突然提起,但還是回答:“梁姨,我聽得很明白。”
梁靜的指甲幾乎要掐進掌心,皮笑肉不笑地說:
“明白就好。我還以為,你是知道景深今晚和茹茹在這里吃飯,特意跟過來的呢。”
蘇晚意猛地抬眼,很是莫名其妙:“梁姨,你是不是誤會了,我不知道傅景深他……”
“晚意,”梁靜直接打斷她,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我唱了一輩子的戲,人心的彎彎繞繞,我比誰都清楚。”
她重重拍了拍蘇晚意的肩膀,一字一句道:“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第一次踏錯了不要緊,但第二次,千萬不能再錯了。”
這話像一記重錘,狠狠砸在蘇晚意心上。
她站在原地,愣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有些無語地扯了扯唇角。
很快,她便把這小插曲拋在腦后,轉身走進包廂繼續陪爺爺玩酒令游戲。
傅景深坐在車里,車子并未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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