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交代可以嗎?”
崔子健兩人精神一震,打字的速度都快了幾分,被這個消息震驚到了。
秦飛羽則微微皺眉,聯想到了自己。
白手套!
他絕對是某個大佬的白手套,否則僅憑通緝犯的身份,根本無法進行整容手術,更加無法建立起偌大的賭場。
必須有個手眼通天的人,壓住一切。
但他沒說,而是等待著崔子健的審問:
“哦,你說你是賭場老板,為什么蛇哥不認識你,你們沒有交集嗎?”
茍三看白癡一般的眼神掃了他一眼,不屑說道:
“我只是時不時的去看一眼,確定情況沒有脫離軌跡即可。”
“表面上有人管理,沒必要我也暴露出來。”
崔子健更加不懂了,說道:
“哦,那你說說,你的后臺是誰呢?憑你搞起這么大的賭場,我們不信!”
這才是最關鍵的點,不僅崔子健不信,秦飛羽也不信。
茍三再次鄙夷的看他一眼,說道:
“開設賭場又不是死人的罪行,需要什么背景嗎?只需要買通警局內的幾個人,就能輕輕松松掌控一切。”
“我們在你們來的路上,布置了三重防護。這次如果不是被人沖進來,打亂了程序,根本不會被發現!”
“人早就走空了,只剩下打掃衛生的幾名老員工!”
秦飛羽依然不相信,但知道絕對問不出來,甚至他都未必知道是誰。
一如之前的自己,聯絡自己的是枕邊人。
她并不參與公司運營,只是說出一些建議,賺來的錢打入賬戶之后,轉了幾圈就不見了影子。
白手套的悲哀啊!
起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