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浴室,門虛掩著,里面除了水聲還有低沉的抽泣聲,估計是被脅迫的。
秦飛羽不管她,走到大床旁邊,打暈陳金鎖。
用床單把他裹起來,只露出個腦袋,扛在肩膀上出門而去。
扛著接近二百斤的重物,確實不太方便。
但他并不在意,小心翼翼的穿過房頂,向外面而去。
身上的傷口全都崩開了,但此刻顧不上。
一溜煙的穿過圍墻,沿著湖邊樹林,掠過堵路的地方,回到警車里。
拿過警用腰帶,在褥單子外面把他雙手捆住,就算醒過來也無法掙扎出來。
正在忙碌時,發現紅藍燈光閃爍,正從來時的路行駛過來。
“什么情況?今晚上準備對望湖莊園行動?師父怎么沒跟自己說一聲?”
眼睛一轉,當即跳進車里,原地掉頭,打開警燈,迎著那一排警車而去。
他一個人的警車,跟對面一排警車相比,顯得格外的孤單,卻有一股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氣勢。
在距離還有五十米時,一個一百八十度飄移,恰好停在最前面的裝甲車前方,逼得整個車隊都停了下來。
秦飛羽跳下車,舉起雙手,湊到跟前去。
坐在車里的曹長龍,王成旭等人,自然看到了他,一個個臉色陰沉下來。
這小子不在醫院養傷,到處跑什么?
降下車窗,露出一張臉,沉聲問道:
“秦飛羽,你不在醫院養傷,大半夜的跑出來干什么?敢公車私用?”
王成旭很惱火,感覺他無組織無紀律,而且還在一群領導前面。
顯得自己管理不嚴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