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以前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第一次遇到無法掌控的局面。
剛剛蘇醒過來的馬五,摸著腦袋說道:
“瑪德,那個小妞呢?敢打我,我要把她輪一百八十遍,送到非洲去!”
摸了一手血,情緒當場失控,滿臉憤怒的大吼道。
秦飛羽的臉色頓時陰沉下去,把執法記錄儀對準了他。
“來,你再說一遍!”
聽到聲音,馬五抬起頭,頓時發現情況不對。
陳松等人全在,一個個神情肅穆,眼神中帶著滿心的倔強和不甘。
他們現在不敢亂說話了,因為他們留意到那是什么。
萬一亂說話又被記錄下來,以后就徹底完了。
馬五意識到不對勁,也顧不得腦袋上的血跡,茫然的坐起身,看著秦飛羽。
“咋,咋回事兒?”
陳松見他智商占領高地了,沉聲說道:
“給你爸打電話,過來道歉吧。”
隨后又對其他兩個人說道:
“你們也打電話吧,我雖然沒干這件事兒,但會跟著一起去道歉!”
感覺有秦飛羽在,拉投資的事兒成不了,索性借此機會與他們的父母搞好關系。
三人打電話的功夫,蜂鳥顯得格外的局促不安。
因為他什么也沒干,極度冤枉。
沒想過要給一個陌生人道歉。
秦飛羽看他們打電話了,便向蜂鳥招了招手,叫到門外,說道:
“來,留個聯系方式吧,以后遇到危險可以找我。”
“你干的這種買賣,又毫無根基,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
“小心哪天死了,以后跟我干吧。”
蜂鳥瞳孔猛然收縮,沒想到逼著自己歸順。
跟他干,能有什么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