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令已經發了,即便秦飛羽厲害,上面領導也不可能做出改變。
所以只能安撫一下。
秦飛羽呵呵一笑,說道:
“師父,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只是見不到她,又不是以后都不見了。”
話音剛落,手術室的大門推開,一架擔架車推出來,護士喊道:
“陳浩,陳浩家屬”
話音未落,一群警察匯聚過去,把剩余的聲音全部壓了回去。
“他,他是警察啊?”
女護士怯懦的問道。
關山只是說道:
“不是,謝謝!”
說完,推著擔架車進入電梯,送到特護病房安置好。
實際上以他練家子的身體,只要沒有大出血,就不會有生命危險。
一群警察匯聚在周圍,眸光死死的盯著他。
就因為他,讓四名警察受傷,著實讓人不能承受。
陳浩看到一群警察,咧嘴笑了笑,然后又因為疼痛而恢復原樣。
主刀大夫這時候湊過來了,客氣說道:
“脖子的傷口已經愈合,但暫時不能接受詢問,至少等三天之后,聲帶愈合好了才行。”
聞,眾多警察也是無奈。
畢竟傷到了喉嚨,說不出來話也正常。
主刀大夫再次說道:
“救治很成功,主要還是小秦警官的針灸,控制住血液沒有進入肺部!”
“您可真是國醫圣手,我們醫院一直嘗試著以中醫控制血液,控制昏迷配合西醫,一直沒有成效。”
“您能給我們講講課嗎?”
一臉真誠的看著秦飛羽,雙眼中閃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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