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里面有太多問題,一下子被人抓住了話柄。
秦飛羽在旁邊打字的雙手,都不由得停頓一下,感覺寧國安的反應太快了。
一下子看穿了其中的漏洞。
陳松下意識的擦了一把額頭并不存在的汗水,清咳兩聲說道:
“我不懂公司運營,有問題自然是各部門的事兒。我又不能創新,只能這么做。”
“可我根本沒參與什么啊?”
寧國安又看了一眼口供,抬頭說道:
“不對吧,我們調查過各公司旁邊的攝像頭,你可是去了所有工地,去過了沙場等地方。”
“你怎么說沒有參與管理呢?”
陳松這次真的流汗了,身體也有些顫抖。
沒想到調查組調查的這么快,已經找到了這么多線索。
只能又找出一個理由,解釋道:
“我是聽從副總的建議,各地方轉轉,讓所有員工安心工作。這是很正常的操作吧?”
寧國安淡淡的再次問道:
“那你特別交待陳魁那些沙子不允許動是為什么?情況危急,不是應該先賣掉庫存,再說其他嗎?”
唰唰唰
陳松額頭上的汗水如同瀑布一般流淌下來,壓力劇增。
如果不是坐在椅子里,他可能要摔倒。
沒想到堂叔這么快就交代了,不能多扛一段時間嗎?
眼睛嘰里咕嚕的轉動,還是想到了說辭:
“我并不知道具體原因,沙場之前我去過,我爸曾經叮囑過,那堆沙子是省里大人物預定的,不允許我們亂動!”
“我也不知道是誰,本著不能得罪的原則,堅決不得罪。”
本來是自己的一條線,現在可能要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