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元神色低沉,自從進入分局以來,一直從事內勤工作。
通過運作混到了政治處副主任,哪里見過街頭混戰的場面。
此刻被費金峰盯著,哪怕心中恐懼,依然嘴硬的說道:
“下車就下車!”
只是手腳發軟,強行下車差點摔倒。
勉強靠著車門站穩腳跟,看到前方的景象時,不由得呼吸為之一滯。
腦袋眩暈,手腳發軟,有點憋不住尿。
上百人手持砍刀,鋼管,鐵鏈,棒子,堵住了派出所的大門。
叫囂聲遠遠傳來,震耳欲聾。
“滾出來!都給我滾出來!”
一個個紋龍畫虎的光膀子漢子,肌肉在太陽下油光閃爍,對他是極強的沖擊力。
旁邊墻根下,有被打得頭破血流的警察,看著讓人血壓飆升。
如果身后沒有車輛,她已經坐到地上,無法支撐自己。
別說是他,就是費金峰看到這個畫面時,也覺得心膽俱顫。
這些人腎上腺素飆升,沖上去等于送死。
別說是副局長,就是局長來了也沒用。
熱血上涌的人,除了強勢暴力的回擊,難以壓下。
所以大多數時候遇到械斗,都是等他們打完了再上前制止
眼看著秦飛羽上前幾步,又走回來了,不由得暗嘆一聲。
難道他也害怕了。
見他走到近前,剛要說什么,伍元先說話了:
“你怎么回來了?你不是副所長嗎?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聲音帶著顫抖,明明已經恐懼到了極點,卻偏偏要質問秦飛羽。
秦飛羽只是盯著她看了一眼,視線就轉移到費金峰身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