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年心下稍安,看著盛安的肚子沒有再問。
盛奶奶倒是多問了幾句,主要生完孩子后要如何調理才能恢復的更快更好,且不會落下月子病。
在這方面,汪婆子經驗豐富,提了不少建議。
以盛安前世接收到了一些婦產知識來看,汪婆子的建議還算靠譜。
不過像月子里不能洗澡洗頭就算了,她坐月子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一個月不洗澡洗頭,怕是會直接長蛆,那絕對會把人逼瘋。
接生婆到位,徐瑾年三個月的假期也結束了。
盛安沐浴后披散著頭發靠在床上,看著床頭懸掛的嶄新官服,幻想著徐瑾年船上它的樣子。
這時,徐瑾年出來了,身上穿著雪白的短袖短褲,露出修長精瘦的四肢和胸前一大片玉白的肌膚。
盛安看得鼻孔冒熱氣,下意識揉了揉鼻子,指著官服說道:“你穿上,我要看。”
官服都是量身定做的,制衣局需要一些時間,因此徐瑾年的四季官服直到前兩日才送過來。
當時徐瑾年不在家,盛安就讓紅柳把官服收進柜子里,徐瑾年回來后也沒有試穿過,她就一直沒有機會看到他穿官服的樣子。
媳婦有命,徐瑾年哪有不應的,笑著取下懸掛的官服,當著盛安的面開始試穿。
官服是顯穩重深色,胸前繡著對稱的精美圖案,這種款式顏色穿在別人身上,僅僅象征著身份。
穿在身姿頎長,氣度不凡的徐瑾年身上,直接把這身普通官服穿出不一樣的質感,拉高了好幾個檔次。
盛安看直了眼,小心臟砰砰亂跳。
徐瑾年把她的反應看在眼里,唇角溢出一絲笑意,在她面前轉了一圈讓她看得更清楚:“安安,如何?”
盛安的眼睛比案桌上的燭火還要亮,目光從男人烏黑的頭發絲看到腳后跟,最終落在他性感的腰腹間:“咳,還行。”
徐瑾年對這個評價不滿意,上前一步探身凝視著她的眼,低沉悅耳地嗓音輕而慢地問道:“只是還行么?”
盛安被男人的聲音蠱到了,待反應過來時,一只手不知何時拉住了他的墨色腰帶,另一只手也不客氣的在他胸前探索。
對上男人好笑的眸子,盛安利落地解開他的腰帶,理直氣壯地說道:“你是我男人,摸兩下怎么了!”
徐瑾年哭笑不得,坐在床邊探身親了親她的唇:“安安隨便摸。”
盛安卻突然住手,用力推了他一把,捧著肚子屁股往后挪:“離我遠點,別教壞孩子!”
被撩的不上不下的徐瑾年:“……”
盯著媳婦高聳的肚子看了半晌,男人深吸幾口氣平復被激起的火氣,頗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等孩子出來,看為夫怎么收拾你!”
盛安不帶怕的,眉眼間帶著幾分挑釁的意味:“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
從診出喜脈到現在,夫妻倆就沒有親密過,幾個月憋下來都有點憋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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