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青漸漸消失在院門口。
而蕭嬌嬌,則始終被司馬青攬在懷里,緩緩往房中走去。
“徐哥哥,司馬青這人雖是個廢物,但他方才所,倒是真的。”
蕭嬌嬌嘟囔著嘴,纖纖玉指輕輕劃過徐天朗裸露地胸膛,直至腰腹,媚笑道:“那個林玄,的確可恨……”
“放心吧,我的美人兒……”
徐天朗一把抓住她作祟的小手,笑道:“那個林玄,的確不太簡單,不過再不簡單的人,都會有軟肋,而他的弱點,本公子早便注意到了。”
“哦?”蕭嬌嬌眼中露出一絲期盼的光芒。
徐天朗笑了笑,淡淡地道:“據我所知,他身邊跟著一個窮小子,一個小姑娘,也不知……是他的什么人。”
“本公子實在是好奇,所以方才在你們進來之前,我已經派人過去,把他們兩個請過來,好生問問了。”
聽到這話。蕭嬌嬌嘴角的笑意,已經壓制不住,親昵地道:“徐哥哥果然厲害,比那廢物司馬青強多了!”
“呵呵呵。”
徐天朗心里已得意得不行了,表面上卻仍故作高深地“嗯”了一聲,低沉道:“不過是略施小計罷了。”
……
……
許長卿與余斌等人的談話結束之后,便孤身一人,往懸泉瀑布去了。
據他所知,自從他昨日與溫懷玉說過此處之后,溫懷玉便一直在這勤學苦練,他來此處,本事想看看溫懷玉成果如何。
遠遠聽見那萬壑雷般的瀑布聲,卻未曾聽見有任何人練功的聲音。
果然。
瀑布之下,空無一人,根本就沒有溫懷玉的身影。
“這才堅持了多久,便不練了。”
許長卿略帶失望地搖了搖頭,于是便干脆自己練了起來,瀑布之中,屏息凝神,不斷運轉周天。
上次強行運行二十五個周天留下的傷還未愈合,如今許長卿體內真氣每流轉到一處經脈,皆會傳來針扎般的劇痛。
但不知是否錯覺。
許長卿竟隱隱覺著,自己運行周天的速度,已經快了許多,甚至有時五息左右,便可完成一個周天。
如此,許長卿一邊齜牙咧嘴忍受著疼痛,一邊哦咬牙繼續訓練,兩個時辰過后,天色漸晚,許長卿累得虛脫般躺倒在地,大口喘著粗氣,面上最洋溢出一抹笑意。
“真他娘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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