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人多有些嘈雜,領頭官兵并沒有聽到東方墨寒說的那句“本王二字”,他怒氣沖沖的轉過身,想要發火,卻在看到東方墨寒的時候停住了,隨即臉色蒼白,唰地一下,跪在地上“見過戰王爺。”
周圍的百姓一聽是戰王爺,也嚇得唰唰唰的跪了一地高喊“見過戰王爺”他們光知道戰王爺是他們東辰的戰神,但是很少有人見過東方墨寒。
掌柜的也傻眼了,跪在地上不敢說話,他沒想戰王也在這里,那剛才的事戰王豈不是都看在眼里。
掌柜的偷偷瞄了一眼東方墨寒,看見東方墨寒,不知什么時候站到了風璃身邊,他的心咕咚一下,心里有不好的預感,這戰王難道認識這個小丫頭?
東方墨寒從兩年前回京之后,就很少露面,出門也都是坐馬車,所以老百姓就算是,看到東方墨寒也認不出來。
領頭官兵前段時間,跟著京兆尹大人和戰王一起查過案子,所以他是見過戰王的。
領頭官兵嚇得臉色蒼白,跪在地上有些哆嗦,此時他恨不得扇自己幾個巴掌,咋就那么倒霉。
剛才他在賭場輸了一千兩銀子,正準備想借點錢把輸的撈回來,誰知道宋大人就派人來通知他帶人到這里來,說是有人報案,他心里不爽,所以才會氣沖沖的帶人趕來。
領頭官兵結結巴巴的說道“沒……沒問題,能為王爺效力是屬下的榮幸。”
東方墨寒冷冷掃了眼領頭官兵,“起來吧,先把這里的事情處理了。”
“是,王爺”,隨即領頭官兵站了起來,看向站在那里受傷的男子,還有一群嗚嗚伙計,立馬一臉嚴肅的說道:“到底怎么回事”。
受傷男子跪在地上:“大人,請您為小人做主,小人的父親之前是這個鋪子里的掌柜。
后來東家就換了黃掌柜來了鋪子里,爹爹成了這個鋪子里伙計,爹爹這一干就是十了年,前段時間爹爹生病了,掌柜的不但不給工錢,還把爹爹趕了出來。”
“如今爹爹躺在家里,沒錢買藥,我今天來就是找黃掌柜的要工錢的,可是黃掌柜的不但不給工錢,還指使鋪子里的伙計毆打小人,求大人做主啊!”受傷男子跪在地上朝著領頭的官兵磕頭。
“誰是黃掌柜,”領頭官兵看向人群問道。
“大人,小人是這鋪子是將軍府的,小人是這里的掌柜,這人一派胡,他爹的工錢早都結清了,他前幾天跑來找小人借錢的。
小人只是這鋪子里的掌柜,也沒權力動用鋪子里銀兩,就沒答應他,沒想到他今天就跑來鬧事,如今卻是胡亂誣陷,還請大人為小人做主”黃掌柜說完,跪在地上沖著領頭的磕頭。
領頭官兵看了黃掌柜一眼,又看了一眼那個受傷的男子,“你可有什么證據,能夠證明這黃掌柜的,欠你爹爹的工錢沒付。”
受傷男子神情有些激動道:“大人,小人并沒有白紙黑字的證據,當時黃掌柜說,鋪子里銀兩全都交給了東家,說是下個月一起結,誰知道一拖就是好幾個月,如今更是不承認。”
“父親是當時的風將軍夫人,安排做的掌柜,夫人過世以后沒過多久,父親就被換下來當了這里的伙計,父親沒說什么,在這里一干就是十年,黃掌柜你怎么這么卑鄙,”受傷男子越說越氣。
黃掌柜冷笑一聲,“無憑無據,空口無憑,你不過是想訛詐我。”
領頭官兵一時也有些拿不準,看向東方墨寒,“王爺,你看這……”
東方墨寒看向風璃:“風璃你覺得這件事,該怎么處理,”他們兩人到底是誰在說謊。”
風璃沒想到這名男子的父親,居然是母親在世的時候,安排的掌柜,看來母親的嫁妝鋪子里的人,估計都換了老太太跟二嬸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