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北大西洋海風吹過,帶著島嶼深處隱約傳來的喧囂,一場危機四伏的潛入偵查,正式開始。
斯威特斯基和卡爾文偽裝成放哨的海盜,倚在利維坦號冰冷的船舷邊,強迫自己看起來和周圍環境融為一體。
北大西洋夜晚的海風帶著刺骨的寒意和濃重的水汽,穿透了他們身上單薄骯臟的海盜外套。
兩人瞇著眼,目光看似散漫地掃過漆黑的海面,停泊的巨輪以及遠處那如同巨獸匍匐,燈火點點的山洞巢穴,實則將每一個經過的人影,每一處可能的崗哨,每一條路徑都刻印在腦海里。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每一秒都顯得格外漫長。
大約過了不到十分鐘,一陣踢踢踏踏,略顯疲憊的腳步聲從船艙方向傳來。
兩個同樣穿著破爛,腰間別著彎刀和燧發槍的海盜,打著哈欠走了過來。
“喂!你們兩個。”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海盜粗聲粗氣地喊道:“換崗了!滾回去喝點熱湯暖暖身子吧,這鬼天氣。”
斯威特斯基立刻壓低帽檐,學著海盜的口氣說道:“你們可算是來了,老子腳都凍麻了。”
另一個來接崗的海盜是個瘦高個,他湊近了些,壓低聲音,帶著點神秘兮兮又幸災樂禍的口吻說道:“對了,頭兒剛下的新口令,今晚開始的。”
“記好了啊,別讓暗哨給崩了。”
橫肉海盜接口,故意用一種滑稽又充滿怨恨的語調說道:“口令!馬卡洛夫!”
瘦高個海盜立刻擠眉弄眼地接上了回令,“回令!該死的老頑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