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沈佳煙端來糖葫蘆。
不對,糖葫蘆有問題。
可惡的季氏母女,嘉佑公主握緊了拳頭。
可她也吃了,怎么沒中毒?
“太醫,你也給我把把脈,我和安寧姐姐吃了一樣的糖葫蘆,我怎么沒中毒?”
太醫仔細的給嘉佑公主切脈,左右思量后道:“公主,你也服了一樣的毒,只是之后又服了解藥,才沒毒發。”
難道那解暑茶就是解藥?怪不得攔著,非要我喝下,只是季氏母女沒注意,她把沈安寧一起叫走了。
如果她今天沒有叫上沈安寧,是不是明天就見不到她了。
她們想毒殺了安寧姐姐,好惡毒的季氏母女。
“什么嘉佑,你現在有哪不舒服?”惠妃心疼的摟過嘉佑公主的頭。
“母妃,我沒有哪不舒服。”
“真是膽大包天,來人把沈府上下所有人抓到大理寺審問。”洛霆初怒火沖天,連公主都敢害,無法無天。
“喂,喂,你們干什么?”
大理寺的人直接沖到禮部,不由分說,架走了正在上值的沈一山。
與此同時,一隊人馬,圍了沈府。
季云嵐驚恐萬分。
沈佳煙也慌了神,不查查?就直接抓人?還講不講道理。
沈府上下包括仆人在內,一共幾十口人,全部抓起來送大理寺監牢。
沈老夫人拄著拐杖被推搡著出來,后面跟著,縮著頭的季云嵐、沈佳煙母女。
“出什么事了?大理寺不能無緣無故抓人。”
老夫人剛才問季氏,季氏只顧著哭,也不說話,弄的她一頭霧水。
沈佳煙自覺闖了禍,也不啃聲。
“沈府,給嘉佑公主下毒,奉命捉拿兇手。”
大理寺卿陸易高聲對圍觀群眾回應。
“敢給公主下毒,真是找死。”
“聽說嘉佑公主還是個七八歲的孩子。”
“真是歹毒心腸。”
人群議論紛紛。
“聽說嫡女沈安寧成了公主的伴讀,不會繼母嫉妒,下此毒手吧?”
“奧,這就說的通了。”
議論的人都比較贊同這個說法。
那沈府滿門下獄,就是活該。
囚車上。
“你們到底干了什么?”老夫人厲聲質問,“都到這個時候了,還不說?”
季云嵐磕磕巴巴的把想支開沈安寧,單獨討好嘉佑公主的目的說了一遍,如此下毒也是無奈之舉。
“姨母,您別怪佳煙,她自己也吃了,剛解了毒,說不定對身體也有影響。
“蠢貨貨,兩個蠢貨。”老夫人懟著拐杖,氣的上氣不接下氣。
“祖母,對不起,我也是心急了。”沈佳煙怯生生道,她還是對古代的世界缺乏了解,以為沒有證據不敢抓人。
其他的不敢說,但大盛朝的大理寺,她確實不了解。
大理寺卿陸易,年紀輕輕,卻是出了名的狠人,從大理寺監牢里走一趟,鳥兒都得脫層皮。
囚車里的三人,暫時放下個人分歧,商量等會怎么應對陸易。
宮里
沈安寧醒來,嘉佑公主和她一起吃著飯。
“我去趟大理寺。”嚴九戰見沈安寧醒來能吃點東西,懸著的心終于放下。
他得去大理寺盯著,陸易與他不對付,別徇私舞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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