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燼被她演得無語,目露警告:“端莊些,在外邊呢。”
宋念立刻坐直:“是,小宋同志一定聽從徐同志的批評指正,端正作風,希望徐同志您高抬貴手放我下車西大街到了。”
徐燼嘴角微抽,靠邊剎車停下。
宋念笑瞇瞇拉開車門回頭沖他眨眼:“多謝徐同志,晚上回去小宋同志會好好謝你的。”
徐燼:
吉普車轟然駛離,徐燼下意識看向后視鏡時才看到自己嘴角浮出的笑意。
笑意驀然收起,他透過后視鏡向后看去,就看到后邊街邊一個小吃攤旁,宋念拎著點心開開心心小跑到兩個年輕女人跟前。
離得這么遠,都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愉快和生機。
這一刻,徐燼忽然后知后覺想起來剛剛的事。
宋念問他是不是專程送她。
他當時覺得她的問題和眼里的希冀都很莫名且沒有意義,可這一瞬,看到后視鏡里已經越來越遠逐漸看不清的身形,徐燼卻忽然想到,如果他剛剛告訴她是專程送她,她是不是會笑得更開心一些。
一句話而已,這種時候似乎沒必要去較真其中真假、探索其間意義沒有任何負面影響,卻能讓一個人更開心,這似乎也是一種意義。
想到宋念失落垮臉后又笑瞇瞇毫不矜持的親他,徐燼就覺得,以后遇到這種事,他也可以退讓一步讓她更開心一些
就是資本主義家庭養出的行事風格不夠端莊,這一點以后還是要繼續提醒她。
徐燼終于忍不住搓了搓面頰,好像這樣就可以把臉上一直持續的酥麻不適擦拭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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