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燼看著宋念,認真說:“本就是可有可無的事,我便沒有問過第二次,緊隨其后你尋來我便與你領了結婚證。”
想到婚禮,徐燼聲音愈發低了下去:“成婚那日,她給我打電話隱透不詳,我便臨時趕去將她送走,也與她說了清楚:阿凌與她交往不過數日,我照應兩年,仁至義盡當初也是她拒絕結婚,所以讓她好自為之。”
徐燼語調沉了下去:“她那時也答應了在那之前,她性情怯弱行事本分,所以我從未想過她會生事,也是因此,那次母親犯病時,我才會對她說你掛電話的事信了幾分。”
接著他又連忙補充:“我不是覺得你會不顧媽的身體因小失大,只以為你是因為吃味沒有聽她說話媽好久沒犯病了,我那天有些慌亂失了分寸,后來說讓你不要接電話,也并非是全然不相信你、要與你劃清界限,而是覺得這樣一來,即便是安雅生事,你不與她有交集她也就無計可施。”
說完,徐燼道:“我沒想到她居然會變成這樣,不遠千里回來在你我之間挑撥不過肖定國雖蠢,說的一些話也不無道理,若非我多有不是,你也不會這樣不信我。”
徐燼吁了口氣:“宋念,我能想到的事情,現在都對你和盤托出,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想的,但這些話我得讓你知道。”
他看著宋念,一字一頓:“四年前救你的人不是我,你卻是實實在在救過我的婚后這些日子,我知道我性子不好,時常說話也不好聽,但是宋念,除卻初始數日的茫然與不慣,之后,我一直是努力對你好的。”
說著,徐燼察覺到自己的聲音居然有些發哽不想承認自己這一刻等待宣判一般時的忐忑與不安,可泛酸的眼眶卻騙不了自己。
徐燼啞聲開口:“宋念,我知曉我有許多不好的地方,但我也知道我對你的心,往后,不好的地方我一點一點改,你再給我一次機會看著我改,行不行?”
他看著宋念,眼圈已經有些泛紅:“這些日子,我們之間并非沒有情意,只是我當初太蠢,這場婚事又來的陰差陽錯我知道你想嫁的人不是我,但是,我都會改的,宋念你信我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