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話,紀澤也很想問。
他快步走到近前,看著面前這慘烈的一幕,眼皮狂跳。
他說:給我個解釋,怎么就搞成這樣了
你誰啊剛才要認文語詩當義妹的男人率先開了口。
不用紀澤回答,文語詩就笑著介紹:這是我丈夫,紀澤,紀連長。
哦,是大名鼎鼎的紀連長啊。三個法外狂徒互相對視一眼,意味深長。
態度上看不出絲毫的尊重,紀澤卻沒心思和他們計較這個。
他甚至都不關心這三人是干嘛的,只視線牢牢鎖定在馬萍韻插著刀的肚子上。
把自已剛才的話又重復了一遍。
誰能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
文語詩走到他身邊,和他并肩而立,高高在上的從上往下,俯視躺在地上的馬萍韻。
聲音輕柔:我也不知道啊,我正和馬姐說著話,建設拿著把刀就捅過去了。
誰知道他們母子有什么仇怨,建設又為啥要對他親娘動手。
聽她這么說,紀建設眼睛猛地瞪大,地上的馬萍韻也被氣得掙扎著發出‘嗬、嗬’的聲音。
不、不是。
馬萍韻艱難伸手抓住紀澤的褲腳:不是她說的這樣……
看她都傷成這樣了還想說話,紀澤眉心褶皺更深:你先別說話,保存體力,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不……我……喘著氣,馬萍韻執拗的要把自已想說的話給說完,是文語詩。
她看了眼臉色蒼白的兒子,閉了閉眼,視線轉而投向文語詩,一字一句的跟紀澤告狀。
是文語詩……綁架了建設,旁邊……旁邊這幾個人都是她找的打、打手。
狠喘了幾口氣,她繼續道。
文語詩把我引來,說、說只要我捅建設一刀,她就放我走。
……我不能殺我兒子啊。
我不同意……她就氣急敗壞的給了我一刀。
她記恨我綁架她弟弟的事,她要殺我!
最后一句話,馬萍韻幾乎是嘶吼著喊出來的。
聽完她的話,在場眾人神色各異。
紀建設猛地低下頭,整個人肉眼可見的發起了抖。
沒人能看清楚他的表情。
自然也就沒人能看到他復雜表情背后的明顯松氣。
旁邊的三個吃瓜狂徒則是三臉震撼,見多了人性的丑陋,馬萍韻這樣純粹的母愛,他們還真是難得一見。
這么一對比,就更顯得紀建設這個當兒子的心狠手辣了……
總而之,對于紀建設弒母,馬萍韻卻第一時間選擇包庇兒子的事,各人有各人的看法。
但大多都是震撼觸動的。
唯獨文語詩。
作為被馬萍韻親口指控的‘殺人犯’,文語詩臉上的表情閑適得像是在聽別人的事情。
在對方徹底告完狀后,既不解釋,也不反駁。
更沒有任何情緒激動的跡象。
甚至……臉上的笑都沒消下去過。
就好像對于馬萍韻的指控毫不在意……不對,不是好像,她看起來就是毫不在意。
在確定馬萍韻沒話說了后,文語詩側頭跟紀澤說:趕緊招呼人把她往醫院送吧,我看血流的挺多的,別耽誤搶救了。
紀澤點點頭,蹲下身就要抱馬萍韻。
馬萍韻先是詫異的看向文語詩,緊接著,又把詫異的眼光投向準備抱她去醫院的紀澤。
不敢置信道:紀澤,我剛才說的你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