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在西北的時候,鐘情是打算拒絕老羅的提議的。
畢竟不管怎么想,她也不可能就那么直接的把空間里的菜拿出來。
可現在在滬市就不一樣了。
也可以解釋得清楚為什么她種的菜要比別人的都好吃。
鐘情寫了信寄給老羅,老羅回復得也很快,還關心了幾句她家里人的事。
現在將近年節,鐘情能在這個時候提供上各種品類的蔬菜自然是最好的,價格也都好商量。
鐘情沒少逛供銷社,也和滬市市面上常見的蔬菜價格對比過。
商量好價格后,運輸的問題也有二爺爺能解決。
按老羅的說法,只要這些菜的品質沒問題,之后蔬菜都可以從她這里收。
畢竟是機場飛行員的家屬院,雖然地處偏僻,但供銷社里的可都是好東西。
這樣一來,鐘情也就不算是坐吃山空,以后還能再多上一筆收入。
鐘情正打算將回復的信寄出去,剛出門就碰上了準備敲門的紀悅萱。
鐘情一愣。
自從上次喬家人的事之后,鐘情也算是有段時間沒有見過她了。
紀悅萱現在面對鐘情的心態也是復雜得很。
本來她和鐘情的風評可以說是不上不下的,甚至有了鐘情這么個對比,紀悅萱還要稍稍好上一點。
可現在就不一樣了。
紀家人一致認為,他們平時就是太寵著慣著她了,所以現在鐘情都成熟了,能獨當一面了,紀悅萱卻還是老樣子。
可也總不能真叫她這樣一直稀里糊涂過下去。
想想周志宏一家人和喬家人,就是前車之鑒。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所以就給了她兩個選擇,要么跟著紀書予工作歷練,要么和鐘情把關系搞好。
俗話說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正好紀悅萱也是和鐘情從小一塊吵吵鬧鬧著長大的。
紀悅萱哪里是吃得了苦的,當然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后者。
可現在見到鐘情了,才后知后覺地尷尬起來。
“有事?”鐘情問。
紀悅萱這才回過神來,“我是來找你的!你要出去啊?真好,咱倆一塊吧!”
鐘情一臉狐疑地看著紀悅萱這副自來熟的模樣。
“你都不知道我要去做什么,就要跟著一起?”
紀悅萱這才終于敗下陣來,一臉幽怨地看著鐘情實話實話了。
“反正我是不要去吃苦的,這事說來也怪你,要不是因為你,我家里人也不會突然搞這一出。”
鐘情看了她一眼,只道:“隨你。”
紀悅萱被她這幅油鹽不進的態度噎住,可鐘情全然也沒有要等她的意思,只好咬咬牙小跑著跟上了。
直到看著鐘情寄完信,紀悅萱這性子才終于是閑不住了。
之前她還能和鐘情吵吵鬧鬧的,可現在竟也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了,真是怪別扭的。
“你們來滬市這么些天,還沒怎么玩過吧?正好文化宮新開了溜冰場,你跟我一快去吧?”
鐘情下意識就想要拒絕。
畢竟她和老羅的交易和空間有關,所以她是找了借口才單獨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