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地方除了溫暖而濕潤外,而且較為和平,缺少戰爭。阿納吐似乎幫助蝎子王贏得過戰爭,但是他最終還是從埃及離開了,他來到了美索不達米亞之后,也因為那兒出現的干旱和戰爭再次離開。他是一種喜愛平靜的生物,也許我們可以把他們稱為和平愛好者。”
“您認為,這種生物有一種強大的控制力量,能夠控制其他的生物;但是您在后來又說道,這種控制力是一種影響,是一種從最古老的部落時代產生的投票制度產生的心理影響。這個說法我們也不是很清楚,如果方便的話,您可以把您觀測到的數據給我們嗎?”
“在三天前,我們就給您發了電子郵件,但是您并沒有回復我們。我們只能用傳真這種方式再次聯系您,您可以看到,我們發送給您的信件里,有我們查到的關于那位阿納吐的最新的研究成果。我們是愿意和您分享資料的,等待著您的回復。”
當傳真機把最后的資料傳輸完畢之后,張一晨和林棋都輕輕地松了一口氣。
“我叔叔還活著。”張一晨笑著說道,“他應該是去秦嶺了。”
林棋點了點頭。
“你愿不愿意幫我去找他?”張一晨又問道,“我知道這樣說很過分。”
這樣說的確有些過分,但是林棋告訴過張一晨,他有一個做自媒體的想法,想把秦嶺的山與水,以及藏在秦嶺之中的三線廠,一點點展現出來。
“如果這段時間你要回秦嶺的三線廠的話,請一定順便看看,我的叔叔在哪里!”
林棋點了點頭,他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他們是要從屋子里找到地下室的。
他們最終還是找到了。
地下室安裝的是隱門,他們在連續敲擊墻壁之后,終于找到了通往地下室的入口。
在從木制的樓梯一點點往下深處行走時,林棋覺得微微有些不太對頭。
他突然有一種自己正在走入陷阱的感覺,沒錯,他走在前面,張一晨走在后面。他不知道這個陷阱究竟是誰建造的,但的確是一個真正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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