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搬走了呢,也不知道生的是什么病?”
葉彎安慰咳老頭,“干爹,你別難過,既然他要參加今年的鄉試,我們可以在鄉試地點附近等著,到時候肯定能找到人。”
她還以為咳老頭來府城真是來見老相好的呢,還打算吃瓜回去說給干娘聽,結果是為了看一看故交之子。
咳咳,怪不得蔡大娘之前看她的眼神那么哭笑不得。
原本還有些傷懷的咳老頭,聞情緒立馬淡了,“還是年輕人腦子好使,我這些年過的渾渾噩噩的。”
“時候不早了,干爹我們買些東西回去吧。”
兩人往集市那邊走,和兩個人擦肩而過。
“初九,剛才過去的那個婦人好生眼熟?”楚七突然停下腳步。
“誰呀?婦人?你還在這有什么老相好不成?”楚九一臉八卦。
楚七懶得接話,皺眉去敲門。
“煩死了,都說了不在這,別打擾我看書了行嗎?”
剛才書生怒氣沖沖的拉開院門,一看是兩個男人,立馬啞火了。
“你們找誰?”
“我們找之前租院子那個男子,姓陶。”楚九一臉帶笑。
書生聞皺眉,“又是找那個姓陶的?早就不在這住了,生了病付不起錢了。”
楚七,“你知道他搬去哪了吧?”
“好像說是去鎮上了吧,鎮上院子便宜。”
楚九忍不住吐槽,“這趟來尋人怎么這么不順,好不容易有一點線索,方大儒的故交之子,結果人又搬走了,還有兩天就要鄉試了,他總不能住客棧去了吧?”
楚七面無表情,“要是那么容易被你找到,找到的人就多了去了。”
上京的人找了方大儒多年,不也沒找到人嗎,他們找不到才正常。
“說的也是,楚七,你說老大做什么去了?走得匆匆忙忙的。”
“不知道,你問那么多干什么,你先回去。”
楚七快步離開,剛才那個書生說又。
所以在他們之前,還有其他人來過,很有可能就是剛才那個婦人和老頭。
楚九看著他離開的方向,突然一拍大腿,“我去,初七,你不會看上那個婦人了吧?那真是你相好的?”
楚七回頭,面癱臉上難得有了表情。
“你是不是和王大錘待久了,腦子被他影響了,滾!”
葉彎不知道她被人盯上了。
在集市上給三個丫買了新頭飾,又給干爹干娘買了些看著好吃的吃食,最后想了想,給林安遠買了個束發的簪子,祥云樣式。
林安遠的頭發總是隨意披散著,從來沒用過簪子,葉彎在買的時候腦海里突然就浮現出他束發的樣子。
殊不知此時的林安遠正在一處面攤前死死地皺眉。
陶創面前是四五個碗摞在一起,見林安遠盯著他,有些靦腆的開口,“實在不好意思,餓了三四天了,嗝!”
林安遠站起身,“吃飽了嗎?”
要是還沒飽,他覺得這生意不做也罷,養不起。
“吃飽了,嗝。”
陶創依依不舍的放下了碗追上去,“恩公,大俠,后日就要鄉試了,我住哪兒?我和你一起住嗎?”
“閉嘴!再多說半個字,信不信我反悔。”
林安遠走的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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