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宴身子晃了一下,差點就跌倒在地。
沒有吃好睡好的安宴腦子里嗡嗡嗡的疼,好半響才反應過來。
“煙兒,我去了之后就被關起來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現在外面的情況怎么樣了?你剛才說什么,你爹怎呢?”
蘇煙兒嘶吼,“你在撒謊!你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我爹死了!被那個孽種殺了!你滿意了吧!”
不但是她爹,她整個蘇氏的財產都被那個孽種霸占了。
在煙兒的一個檀木小盒子從安宴懷中掉了下來。
一下開了,一顆小小的藥丸滾了出去。
“你……遭了,你怎么把這個東西摔爛了!”
安宴腦袋針扎似的疼,下意識地要去撿藥丸。
結果蘇煙兒以為他要走,把人拽了回來。
“你哪兒都不許去,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要不然我現在死!”
“什么解藥,有誰中毒了嗎?”
楊氏一進門,繡花鞋剛好踩在了藥丸上。
安宴只覺得自己眼前陣陣發黑。
“娘,你快抬腳這個無形香,會要人命的!”
“安宴,你說——”
安宴抬手一巴掌扇在蘇煙兒臉上。
“蠢婦!你害死我娘了!”
……
……
陶家。
陶喆進來的時候,就見柯心蕊正在收拾東西,一副要出遠門的架勢。
他立馬換成了一副笑臉,“心蕊,你這是要出門去上香?正好我今日也閑著我陪你一起去!”
柯心蕊動作一僵,頭都沒抬一下,“不必了,家主這么一個大忙人,陪我一個蠢婦出門算怎么回事,我有珠兒陪我一起去就行了。”
陶喆笑容不變,一把抓住她的手拉了過來。
“之前的事情是我的錯,我這不也是被逼無奈嗎,都是我爹娘的意思,他們想要一個孫子,你是知道我的,我這心里啊,自始至終都只有你。”
柯心蕊冷笑一聲,“是你爹娘的意思,你爹娘逼著讓你和那個賤人上床了,還生出來了一個賤種東西?那你這個陶家主可真是個笑話!”
陶喆眼底閃過一絲難堪,剛要說話柯心蕊一把推開了他。
“陶喆,你當我是傻子嗎!”
柯心蕊眼淚嘩啦啦一下就下來了,
“你不是要按著我的頭讓我承認那個野種是嫡子嗎,你們不是要認嫡子嗎,盡管認就行了,我給你們騰位置,都如你們的意了。”
柯心蕊氣急敗壞,這么多年他一心一意都撲在這個男人身上,甚至不惜為了他和家里人決裂,連自己的親爹娘都背叛了。
結果呢,她生珠兒的時候傷了身子,再生不了了。
這個男人居然在外面養了外室還有私生子。
讓她覺得自己的一腔真情都變成了笑話。
看著柯心蕊流淚,陶喆面色嚴肅,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芯蕊,我錯了,你盡管打我罵我吧,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是我對不住你,是我辜負了你的情誼,那就原諒我這一回吧!”
都說男人膝下有黃金,他得拿出誠意來。
“你起來,陶喆,我總算是見識到你的心狠了,我也不是什么傻子,你壓根就從來沒有愛過我,對我只不過是利用我罷了!”
就在這時門口一個穿著粉色衣裳小巧玲瓏的女子跑了進來也跪在了柯心蕊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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