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在總裁身下的霍太太面色通紅,氣都喘不上來地向他求助:“……陳助理,幫我……”
陳興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自家總裁劈頭蓋臉地一頓輸出。
“總裁,人家可是霍太太,你再喜歡也不能用強的,這可是犯罪,要判刑的。”
邊說著邊去拉他后頸的衣領,發現他竟賴著不動,火一下竄上胸口:“總裁,您可不興這樣,裝死也沒用。
您再不起來,我可就不客氣了。”
陳興把他拉起一條縫,江浸月終于能開口說話:“……他醉了。”
陳興一愣。
自家總裁根本不可能碰酒,怎么會醉
一時他想不明白,只能先緊著眼前把霍太太救出來。
在拉開一拳的空隙,江浸月艱難地挪了出來,看陳興把封彧完全扶上床,吩咐道:“你去找個醫生來。”
“哦哦。”
陳興正要拿手機打電話,江浸月提醒他:“別找封家的私人醫生。”
陳興一拍腦門:“對對對,不能讓老夫人和大夫人知道總裁又和您在一起。”
說出口才后知后覺地發現說錯話,目光閃爍地看向她。
江浸月扯了扯唇。
封家的事,路路已經和她攤過牌。
她又食了。
當時她慌不擇路,才會求封彧幫她,用封路路的話說陰魂不散的是她,不是封彧。
臨走前,陳興拜托她:“霍太太,還請您幫忙照看一會總裁。”
江浸月點頭應下。
她沒有立即拋下封彧,怕他一個人發生什么意外。
直到聽見樓下再次響起汽車引擎聲,她才從老樓另一側出口離開。
皓月當空,江浸月回頭看了眼,只亮了一盞孤燈的老樓。
做出這種事,大哥不會再原諒她了。
這是他們最后一次見面。
……
封彧再次睜開眼清醒,已經是第二天的事了。
他頭疼的像是戴了一圈緊箍咒,可睜眼的第一句話卻是:“她人呢?”
陳興守在床邊一宿沒合眼,雙眼迷迷離離,反應了半晌才道:“霍太太啊!我去找醫生給總裁您治療,等回來的時候,霍太太已經走了。”
聽到“已經走了”,原先因用了藥物還有些憔悴的黑眸,頓時眼底墨色翻涌,掙扎著起身。
見狀,陳興不敢怠慢,醫生提醒過自家總裁不是醉酒,是酒精過敏,幸好不多。
伸手撫他。
“走了多久”
陳興回頭看了眼窗外即將泛白的天光:“大概有七個小時了。”
封彧腦中的弦“嗡”的一聲崩斷。
他掀被下床,雙腳還沒完全踩實地面,眼前天旋地轉。
陳興連忙架住他,苦口婆心地勸:“總裁,霍太太已經走了。七個小時,她要想干什么,都已經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