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森嗤笑一聲,眼底寒光凜冽:“看來對方在軍部埋的釘子不淺,我們這兒都快成篩子了。”
“或許是安瀾逃出來的事令對方警惕了,所以才提前隊-->>檢驗員下手。”凱特勉強辯解,不愿相信紀律嚴明的軍區已被滲透。
他輕嘆:“現在只能等安瀾和喬納森醒來,才能知道更多內情。”
“安瀾傷勢太重,短時間醒不過來。可敵在暗,我怕等她醒來期間又會有什么變數。。”
“那倒未必!”霍影冷冽的聲音響起,他很有深意地看向月漓:“你有沒有辦法讓他們盡快醒來?”
他空間里雖然有一些看起來能起死回生的藥,可他也不確定,所以也不敢用。
只能把月漓接過來。
畢竟,當初在藍星時,奄奄一息的番尼也是在月漓的幫助下,當天就醒來了。
月漓會意,輕點下頭:“我可以試試。”
哈里森與凱特雖疑惑,卻未質疑霍影的決定。
在霍影的指示下退出醫療室。
房間內只剩兩人,月漓走到喬納森病床邊,目光銳利:“別裝了,醒了就起來回話。”
喬納森眼皮微動,睜開眼時滿是驚訝:“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你的氣息出賣了你。”月漓淡淡回應。
喬納森盯著她,眼神復雜——眼前的女孩不僅容貌更盛,氣質更是與從前判若兩人。
他越看越覺得陌生,眼前的月漓脊背挺得筆直,眼神銳利得像淬了冰,
連說話的語氣都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這哪是過去那個會圍著他轉、連大聲說話都怯生生的跟屁蟲?他不由得問出了聲:“你到底是誰?”
月漓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嗤笑:“看來你不僅遭了難,還丟了記性?就算如此,也躲不過執法部門的審問。”
“執法部門”四字讓喬納森轉移了注意力,他轉向霍影,急切道:“霍少!請幫我叫執法部的廖隊長來,我要報案!”
“我已經通知了,他應該快到了。”霍影瞥了他一眼,語氣冰冷。
話音剛落,廖隊長的聲音便從門口傳來:“我已經到了!”
他走到喬納森的病床邊,大刀闊斧地坐在一旁的矮凳上,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說吧,你想報什么案?除了報案,還有沒有什么想跟我交代的?”他意有所指。
喬納森自然聽出來了,看了廖隊長一眼,又看向月漓,連忙解釋:
“關于塞維斯家的訂婚宴,我同父異母的弟弟慘死的事,真跟我沒關系,
我那天原本打算來執法部解釋清楚的,可誰知道,我剛出門,
就被人從身后偷襲了,醒來后就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小屋里。
我被關在里面一周了,除了一個守衛定時送吃的,從沒見過其他人,
我這次就是趁機裝病,打暈送食的守衛逃了出來。”
“被偷襲?”廖隊長扯了扯嘴角,語氣帶著明顯的質疑,
“你喬納森好歹也是星際能源學院的實戰優等生,身后有人靠近會毫無察覺?”
他身體微微前傾,目光緊緊鎖著喬納森:
“還有,關你的小屋在哪?周圍有什么特征?守衛穿什么衣服?你逃出來時有沒有看到標志性建筑?”
“在星際之城北邊的峽谷群內,那兒附近有個歷練基地,
在接近北境荒蕪之地北偏東
35°,直線距離
800米處,
還有個隱秘的地下密室,我就是在那密室里發現安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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