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芬僵在原地,連手指都動不了分毫,眼中滿是驚恐,看著月漓的眼神像在看怪物: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我動不了?!你用了什么邪術?”
她試圖掙扎,可身體像被無形的枷鎖困住,只能徒勞地瞪著眼睛。
月漓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緩緩邁步走近,黑色的裙擺掃過地面的碎石,發出輕微的聲響。
她停在戴芬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語氣漫不經心,卻帶著刺骨的寒意:“該算算我們之間的債了。”
此刻的月漓,眼神冷得像冰,周身散發的壓迫感讓戴芬渾身發顫。
在她眼中,眼前的少女哪里還是那個“沒武魂的普通人”,分明是從地獄爬出來索命的使者。
戴芬強壓下心中的恐懼,磕磕巴巴地辯解:
“什……什么債?我沒欠你任何東西!你父親月坤的遺產,我早就還給你了,連一分星幣都沒多拿!”
月漓的眸光驟然一冷,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指的是你和我親母云溪的債。”
“轟!”這句話像一道驚雷劈在戴芬頭上,她瞬間瞪大雙眼,臉色慘白如紙,不敢置信地看著月漓:
“你……你都知道了?你怎么會知道云溪?!是誰告訴你的?!”
她一直以為,當年調換孩子的事做得天衣無縫,云溪早就死了,怎么還會有人知道真相?
月漓冷哼一聲,伸手揪住戴芬的衣領,指尖微微用力,竟直接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
戴芬雙腳離地,喉嚨被衣領勒得發緊,只能徒勞地揮舞著手臂。
一旁的安瀾看得目瞪口呆——戴芬雖然瘦小,也有一百多斤重,可月漓單手提著她,竟像提一只小雞般輕松。
這力道,哪里是普通人能擁有的?
不等安瀾反應過來,月漓已經提著戴芬轉身走進破屋。
“砰”的一聲關上木門,門板險些撞上想要跟進去的安瀾的鼻尖。
“你在外面守著,別讓任何人靠近。”月漓的聲音從屋內傳來,冷靜得沒有一絲波瀾。
安瀾連忙收回腳步,乖乖地站在門外,還不忘左右張望,確認小巷盡頭沒有行人出現。
她靠在冰冷的墻壁上,心臟還在砰砰直跳。
月漓的實力,比她想象中還要恐怖。
屋內,月漓將戴芬扔在地上,看著她狼狽的模樣,開門見山:
“想活命的話,就把當年你和我母親云溪的事說出來——你們是什么關系?你為什么要把我和安瀾調換?”
戴芬趴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才喘過氣。
她看著月漓冰冷的眼神,心里雖然害怕,卻依舊不肯松口,強裝鎮定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不認識什么云溪!你別想污蔑我!”
“也就是說,你不打算說了?”月漓的語氣沒有絲毫起伏,不等戴芬回答,她指尖凝聚起一絲靈力,對著戴芬的膝蓋隔空一點。
“咔嚓!”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響起,緊接著,戴芬的慘叫聲刺破了屋內的寂靜:
“啊——!我的腿!我的腿斷了!你……你這個惡魔!你對我做了什么?!”她疼得渾身發抖,冷汗瞬間浸濕了衣服,臉色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