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就在這里等唄,等我去獵一只兔子,我們烤著分著吃,你們都不餓的嗎?”
周少玉看著芽芽,拉同盟,“芽芽,你不是最喜歡吃兔子了嗎?”
芽芽撇嘴。
但是心中認同周少玉的話。
不過呢。
芽芽拉著殷念的手,“她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周少玉:“你這死心眼的小孩兒,還有,你別牽著人家殷念的手!”
“天天牽著人家的手,你是三歲小孩嗎?”
元辛碎站在殷念旁邊。
也表明了他絕對不會離開殷念自已一個人去尋找袁澈的決心。
“哎呀,多簡單的事情。”
安菀眼看著這群人要吵起來。
立刻出來安撫大家,“我給袁澈遞個消息就好了,很簡單的事情。”
“告訴他我們在哪兒。”
“再讓他自已過來就行。”
安菀說著,就拿出了通訊靈玉。
靈玉閃爍了兩下。
傳來那邊袁澈有點不耐煩的聲音,“安菀?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聽聲音就知道。
他對于安菀來找他的事情有點吃驚,但更多的是不想搭理。
安菀嘴角抽了抽,告誡自已,元家的男人就是這個德行。
“我們現在在城外。”
“你趕緊過來找我們。”
“我……”
“嘖。”那邊的聲音打斷了安菀,“我為什么要去找你?安菀你吃錯藥了?”
安菀:“……”
旁邊眾人:“……”
阮傾妘有點無奈了。
她走上前想要拿過通訊靈玉,“我來說吧。”
可嘴角又抽了抽的安菀,直接摁住了自已的通訊靈玉。
“不用!”
“呵呵。”
安菀臉上的笑容有點可怕。
阮傾妘:“……”
而靈玉那邊,因為閉關還不知道阮傾妘已經‘失蹤’消息的元車已經聽見了阮傾妘的聲音。
他突然意識到有哪里不對。
“等會兒安菀,阮傾妘在你那邊?”
“你們在哪兒現在在干什么?”
“你們出城了?”
“阮傾妘也出……”
啪!
通訊靈玉斷掉了。
“呵呵。”安菀皮笑肉不笑。
看著熄滅的靈玉飛快的又閃爍起來,安菀直接將靈玉收回了空間手鐲里。
而那邊的元車意識到安菀不會搭理她了。
立刻就找了周少玉。
周少玉捏著震顫的靈玉,也直接將靈玉收起來了,還擠到安菀身邊,洋洋得意:“怎么樣小公主,我做的不錯吧?”
“我可是站在小公主你這邊的哦。”
安菀又冷哼了一聲,看向其他人:“你們也不許告訴他!”
“還敢說我吃錯藥了!”
“他知道這句話對一個優秀的靈藥師來說是多大的侮辱嗎!”
“阮首席!”安菀兇巴巴的喊。
“哎。”阮傾妘立刻應了一聲。
“你也不許搭理他!”
“讓他先急,急半個時辰!”
尋常人可能半個時辰半天都不會這么著急。
但是對袁澈這樣的人來說。
半個時辰足夠他著急了。
阮傾妘:“……”
還別說,平常溫溫柔柔的人一旦生氣起來,那才是最嚇人的。
殷念不用安菀說,也會晾著袁澈的。
嘻嘻。
有熱鬧當然要看。
“行了,小公主,別生氣。”殷念拍拍安菀的肩膀,“走吧,我帶你去抓兔子。”
“我們等會兒吃烤兔子。”
“當然了!”殷念立刻看向了旁邊變得躍躍欲試起來的元辛碎,“我們來烤,睡睡不烤。”
在元辛碎變臉色之前,殷念非常熟練的抓住了他的手,摸了摸,用周少玉會起雞皮疙瘩的聲音說,“我怎么舍得睡睡去做這么辛苦的事情呢。”
“睡,你就在這里陪著我休息。”
“這種烤兔子的臟活累活,就交給他們做就好啦。”
旁邊的安菀他們忙不迭的點頭:“對對對,交給我們做就好!你就安心的陪著殷念!”
就連芽芽也一臉緊張的點頭。
千嬌百寵長大的芽芽。
已經被養叼了嘴巴。
也能嘗出元辛碎做的東西是真的非常不好吃了。
她的忍耐力也下降了很多。
不想吃一點點的苦。
“好吧。”
元辛碎到底還是被殷念的糖衣炮彈蒙蔽了雙眼,一臉幸福的答應了。
而已經從閉關室內奪門而出的袁澈快瘋了。
不斷的挨個兒去聯系他們的通訊靈玉。
可沒一個人回應他的!
下次可千萬不能這樣了。
嫌棄別人之前,要先確定阮傾妘在不在他們身邊。
“該死。”
“到底去哪兒啦?”
他站在城門外的分岔路口前,有些頭痛了。
他看見旁邊有一塊土壤看起來比較松軟,立刻走到了那塊土壤前,伸出手掏了掏。
果然真在土壤下面撈到了一只小地鼠!
他心中一喜。
將那只吱吱叫的小地鼠撈出來之后,兇巴巴的問:“有沒有看見殷念她們?”
小地鼠瑟瑟發抖。
尤其一個洞穴里還藏著不止一只小地鼠。
大家都瑟瑟發抖。
“吱吱吱。”它們抗議著,對著兇巴巴的元車也比比劃劃。
示意他,如果他欺負它們這些崽崽的話。
它們就會去找阮傾妘,找神明大人,告狀!
剛得罪了安菀的袁澈:“……”
算了,還是別得罪信息非常充分的小地鼠了。
他從袋子里掏出了靈晶,給小地鼠們一鼠十顆。
“你們幫我找到阮傾妘在哪里,我再給你們每個一百顆。”袁澈一副十分財大氣粗的模樣。
小地鼠們頓時不發抖了。
它們互相對視了一眼。
吱吱吱的還交流了半晌。
最后最大的那個小地鼠站出來,在袁澈面前比出了一個‘二’伸出了自已的兩根長爪爪。
示意袁澈給兩百顆每個鼠崽。
它們早就不是以前的鼠鼠了。
它們現在漲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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